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來得太詭異了,頓時把阿季給嚇了一大跳,他整個頓時都愣住了,大喊道:“哪個在那裡說話!”
再看看四周,哪有一絲動靜。阿季立刻警戒的掏出了腰間別著的盒子炮,在房間內四處尋找起來。
可這房間就這麼點大,他找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發現,心道下思索道難道是自己聽錯了?產生了幻覺?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自己的身體不知為何,似乎有些疲軟了。
偏過頭去,卻看見那姑娘正老老實實的端坐在床邊,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自己,面板嫩的似乎可以滴出水來。
阿季看著看著,色心又起來了,哪管其他。他笑嘻嘻的走到了床邊,猛地一個餓虎撲羊,將那姑娘撲倒在了床上,一雙大手飛快地在那姑娘身上上下翻飛。
沒一會兒就將那姑娘的衣衫給剝落了下來,能看見裡面穿了一件鮮紅的肚兜,肚兜下面是一對飽脹的**。
看見眼前如此美景,阿季直感覺熱血上湧,突然一陣頭重腳輕,整個人不知為何便栽倒在了秀床之上。
那姑娘一聲不吭,緩緩地繫上了衣服,推開倒在自己身上的阿季,從床上慢慢站起身來。
她立在床邊,看著被她推得仰面躺在床上的阿季,手在身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盯著他的胸口,眼中突然露出兇光。
“為什麼?”阿季此時並未完全昏迷,似乎是被麻藥給麻翻了一樣,居然還能說話。
“咦?”發現阿季還能說話,那姑娘微微一愣,但是看見阿季滿臉緊張的看著自己,頓時一陣變態的快感在心中突生出來,她慢慢地開口說話了。
“一個死人知道那麼多幹什麼,好好走你的黃泉路吧。”
話語聲雖然輕,但卻實打實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可把躺在床上的阿季給嚇了一跳,忙叫道:“你怎麼會是個男人!男人怎麼會有**!”
那“姑娘”眉頭一皺,眼中頓時兇光大盛,舉起手中的匕首就朝著阿季的胸口猛紮了下去,口中大喊道:“你去問閻王吧!”
可是這匕首剛刺到一半,卻是再也刺不下去了。阿季的盒子炮硬生生地頂著那“姑娘”的腦門,槍已經上膛了。 巖玉召聽見刀虎的話,頓時猶如聽見了天籟,心中祈盼著:你們別磨蹭了,快走吧。
就在樹下眾人都站起身來的時候,巖玉召猛然感覺手臂上一緊,一種強大的壓力從手臂上傳來。
巖玉召趕忙朝著手臂看去,剛一抬頭,就看見一個張得像袋子一樣的東西懸在自己的頭頂,而袋子的前端還有兩顆巨大的獠牙,一股腥臭的氣味從袋子中噴射而出,燻得巖玉召差點嘔吐了起來。
說時遲,那是快!這個巨大的袋子就要朝著巖玉召的頭頂罩了下來。
巖玉召哪裡會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那飄散著腥臭之氣的袋子,正是蟒蛇張開的巨口!
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思考,巖玉召雙手揮舞著,再也抱不住那龍腦香樹的樹幹,整個人大頭衝下直直的朝著地上栽了下去。
那蟒蛇雖然纏住了巖玉召的手臂,但是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張開的巨口之上,加上巖玉召也有一百多斤的重量,硬生生的被巖玉召從樹上給拽了下來。
刀虎剛帶著隨從們準備回寨子裡,就聽見頭頂突然一陣樹葉騷動,噼裡啪啦的亂響。緊接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樹上掉了下來,直直的砸向了他身邊的一個矮個子隨從。
那東西下墜的速度太快了,根本就來不及躲避,矮個子隨從頓時被砸了個人仰馬翻。
刀虎也被嚇了一跳,待到他定睛一看,頓時不由得怒從心生!
這從天而降的東西居然正是自己苦苦追尋的“殺人犯”——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