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軍用越野車絕對奪人眼球。
南宮名拉著冷晴從車上下來,一進會館那一張張盛情討好的笑臉看的冷晴眼花繚亂,左擁右護的被請進了高階VIP包間,靜謐浪漫的包間內,那曲高雅無殤的爵士樂搖曳在心間,明滅不定的燈光把氣氛渲染的越發有情調。
各色華而不實的菜式一道道的擺上來,Chateau Haut…Blanc晶瑩剔透的液體在高腳杯裡折射出誘一人的光澤。
他輕抿了一口,酒色染上他的唇,他很自然的翹著二郎腿,手隨意的搭過酒紅色的沙發,濃郁的燈下那個姿態異常的優雅,更帶著迷人,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少爺範兒從骨子裡顯露出來。
認識這個男人這麼久,冷晴第一次感覺到了兩個字—距離!
很可怕的兩個字。
這就是他的生活,浮華的格調、奢侈的玉器,上流的交友圈,他可以偶爾陪著她吃一頓家常便飯,也可以偶爾陪著她去畫畫,可最終他還是要回到他的生活,那種不屬於冷晴這種醜小鴨的生活。
南宮名將酒杯遞到了冷晴的唇邊,這次冷晴卻拒絕了,輕輕的搖了搖頭:“明天還要訓練,再者,我真的不會喝酒。”
上次那次醉酒讓冷晴頭疼的好幾天,她有些怕了,聽後南宮名嘴角一勾,好似抹上了一層自嘲,然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即又斟滿了一杯,臉上雖一直帶著那種醉人的笑意,但冷晴總感覺他情緒好似有些不大好。
是她惹他不高興了嗎?
冷晴黑色的眸子一晃,好像想到了原因,她喝酒兩次都是為了沈天棋,而這次卻不肯陪他喝,他是在為這個介意嗎?
冷晴不是個矯情的人,想到這兒她拿過酒杯倒滿,而後一飲而盡,伸手擦了擦嘴角。
“南宮太太,你可是越來越像我了。”南宮名一笑,大掌一勾直接讓她的小身子摟坐在了懷裡,說這句話時幾乎要吻到她的耳根。
說實話,冷晴討厭這種感覺,卻一念抵制又一念沉迷。
她很討厭這個冷厲酷寒的男人偶爾耍出的流氓氣,卻又情不自禁的會沉浸在他邪性的迷惑裡,一邊討厭他的命令,一邊又默默的服從。
南宮名,遇到你是不是個錯?
“不想喝就別勉強,跟我跑了一天也餓了吧,快吃。”南宮名放開了她的小身子,口吻中帶出的寵溺有些致命,同時將她手裡的酒杯拿掉。
冷晴沒有再跟他客氣,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雖對這些菜不是很中意,但冷晴卻吃得很飽。
吃完飯,南宮名沒有多做一刻的停留,結了帳就帶冷晴走出了會館。
華燈溢彩,天氣雖冷,但街道上依舊熙熙攘攘,摩肩擦踵,那輛吸引無數人眼球的軍用越野車似乎沒了他的用武之地,人群、紅燈中走走停停。
車內泛著他身上清香的洋酒味兒,車外便是路口執勤的交警,話說這個男人當真是知法犯法,頂著國內最強集團軍軍長的身份酒後駕車。
“首長,您喝酒了,我開車吧。”冷晴不想找這些麻煩,最重要的現在酒後駕車的罪過不輕,雖然她也喝了酒,但絕對不超標。
聽到這話南宮名睨著冷晴的臉,很近距離的看著她,她身上那種獨有的傲寒清涼的氣質逼人的緊,這個小女人帶給他的驚喜好似與日俱增。
開車?當然,他不會拒絕。
冷晴坐到了駕駛室,開車的姿態嫻熟的很,南宮名眸色一亮,娶這個女人當老婆倒是省了不少心,他輕嘆一聲,眼神兒不輕易的瞟向了窗外,車子慢慢開出鬧市,車速也隨之越來越快。
“名兒哥哥……。”
漸快的車窗外一個稚嫩的聲音閃過,路邊,一抹小身影擦車而過,瞬間南宮名目光凝滯,沉聲低吼:“快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