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是什麼意思,一里笑得高深莫測,他說:“白馨,你個傻丫頭,老闆看上你了。”
我不明白路森的舉動,可是我聽明白了一里的意思,路森是個寂寞的男人,他需要的不是我的歌聲,他要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填補他空虛寂寞的女人。我收下了路森的那把鑰匙,可是卻很少出入那棟華麗的殿堂,那裡太過浮華,那裡太過寂寥。路森是真實的,可是他周身的光環卻顯得我特別的微不足道,我還是喜歡住在迂迴的筒子樓,擁擠吵鬧,可是這裡能讓我的心顯得不那麼空曠。
當我真正成為路森城堡裡的金絲雀的那一天,我看見了那個女人的照片,她身穿白色連衣裙,眉清目秀,安靜美好,恍然之間我想起了那天一里執意要送我一條白色的連衣裙,並且讓我穿上它去見路森。一里讓我成為了一個替代品,不過無所謂,我並不怨責任何人,我只想要平靜安逸的生活,而且我並不討厭路森,我以為我可以一輩子自得其樂的在路森的金絲籠裡唱著歌,我甚至以為我和路森是相知相愛的,直到路里桁的出現,他讓我明白了我和路森之間的關係是可恥的,可笑的。
2009年的秋天,路森出差半個月,沫裡來了一位新的調酒師,年輕俊朗,笑容不羈,是匹野馬。那天深夜,沫裡打烊之後,我站在街邊打車,他就站在我身側,秋天額晚上總有一些瑟瑟的涼意,能透進心骨,後來我才知道這種感覺是孤單。當我對著計程車師父報出地址的時候,他竟也跟上了車,我有些警惕的看著他,他到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說:“我也住迂迴的筒子樓。”為了不顯得我自己小家子氣,我開始試著和他聊天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你多大了?······我聽你口音是本地人吧?······為什麼來沫裡打工?······我看大家都對你很客氣,難不成是皇親國戚?······”
“阿姨,夠了吧,您這一路上問我這麼多問題,難不成是看上我了?”他嘴角上揚,眼裡滿是說不出的神秘色彩。
“阿姨?我才25歲,你叫我阿姨?”當時我完全沒注意到他後面的那句話,我只是很在意一個帥氣的年輕小夥子叫我阿姨,我自認並不老好嗎?
“25歲?嘿嘿,那確實不老,女大三抱金磚,咱倆挺配的。”
我以為這只是一句玩笑話,可是這個年輕的男孩子他似乎很認真,以後的每一天,他都會像一個孩子一樣非常真誠的告訴我,他要和我在一起。
他說:“一起吃宵夜吧!”
我回答:“我沒吃宵夜的習慣。”
他說:“看,我有兩個輪子的摩的了,很酷的哦,載你去上班吧”
我回答:“我覺得打的上班比較安全。”
他說:“嘗一下這杯我為你調的酒吧,還沒起名字呢!”
我回答:“味道不錯,就叫緣淺吧!”
他說:“白馨,我們私奔吧!”
我問他:“沒有人告訴你,我是路森的女人嗎?”
他邪邪一笑,他說:“我知道,不過他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和誰在一起。”
我以為,平靜安逸的生活一輩子挺美好的,可是路里桁用四天的時間讓我看見了這種生活的可怕。他是炙熱的,他是自由的野馬,他可以帶著我闖蕩天涯,看盡滄海與桑田,我想和他一起,離開這座喧囂的城市,窩在迂迴的筒子樓裡相互依偎,品嚐著他為我調製的種種佳釀。我的心已經背叛的路森,我將萬劫不復,可是我不怕,因為我以為這個讓我捨去一切的男人是愛我的。
半個月後我收到路森發來的簡訊,他說:“晚上七點,在家裡等我,有東西給你。”原來,他今天就要回來了,原來,我的滅頂之災就要降臨,我很怕。
路里桁說:“怕什麼,你只不過是別人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