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況且在天上rén間混跡這麼多年,若是雙方真正大打出手,那麼他無疑會作為犧牲品,來平息一方的憤怒。
大堂經理慌忙上前,笑著對葉飛揚點點頭,到鼻涕蟲面前,恭敬的叫道:“太子。”
“告訴我,唐清前幾曰帶回來的中年女人在哪?”鼻涕蟲居高臨下的問道,在葉飛揚面前,是一番情況,但是在別人面前,這個京華的太子,自然保持這他應有的風度和尊嚴,放眼華夏,能讓鼻涕蟲低頭的同輩,也就只有葉飛揚一人。
大堂經理的臉上閃過一抹為難之色,唐清的確告訴過他好好的調教一下那個女人,但是一方面是唐清,一方面是京城太子,無論得罪哪一方面,他的結果都不會太好,這分明是閻王打架,小鬼遭殃。
大堂經理擦著額頭的冷汗,在鼻涕蟲的目光的注視下,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鼻涕蟲能等,但是有人卻不能,葉飛揚,“你說了,怕你的主子處理你是不是?”葉飛揚輕笑著問道,但是眼中壓抑的怒意,卻無法在掩飾。
大堂經理點點頭,打量著這個讓京華太子甘願跟在身後的神秘大少。
“你不說,你信不信,你立刻就會死?”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深邃的眸子,一抹殺機閃過,喘息不由的有些粗重,看著眼前這個突然改變,如冷血野獸一般的男人,大堂經理此刻絲毫不懷疑,葉飛揚會立刻幹掉他。
“即便你不說,只要人在天上rén間,我就是把天上rén間翻過來,我也能找到,到那個時候結果更不是你所能承受的。”葉飛揚冷冷的說的。
“好,跟我來。”無論哪個結果都不是他所能承受的,但是這一刻他選擇對葉飛揚妥協,樓上的一幕他可是見到了,這個男人還完好無缺的站在這裡,而且天上rén間也沒有任何的動作,這本身就能說明這個男人,有讓七家大少忌憚的實力。
能讓七家大少忌憚的男人,即便把天上rén間攪的天翻地覆,那麼又能奈他何?
沒有選擇,葉飛揚跟在大堂經理的身後,向前走去。
雲菲煙和江詩茵站在葉飛揚的兩側,鼻涕蟲跟在葉飛揚的身後,對著身後好奇的眾人,咧嘴一笑,眾人紛紛低頭,不認識葉飛揚,不代表他們不認識這個在京華風生水起的太子,誰願意去觸太子的眉頭,即便京華七家的大少,也不願意真正的與這個男人對上,更遑論他們。
一間禁閉的密室,緩緩開啟,看到密室裡的一幕,葉飛揚目呲欲裂。
房間裡有一箇中年的略顯幾分豐滿,但是風韻猶存的女人,頭髮自然的垂落著,嘴角掛著一面血跡,渾身*,本來白皙的嬌軀上,佈滿密密麻麻的鞭痕,吃吃的夢囈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下身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腫脹的下身,可以看出之前究竟在發生這什麼,鮮紅的嘴角,留著口水,眼神迷離,嬌軀還在不安的扭動著,葉飛揚自然知道,顯然是被人下了藥了。
看了一眼之後,葉飛揚別過頭去,不忍再看那個被吊著的女人,“畜生,”雲菲煙冷冷的罵道。“變態。”江詩茵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由的想起自己,若是自己不肯妥協,那麼會不會如這個女人一般,被囚禁,每天沒一些陌生的男人玩弄,江詩茵想想都感覺恐怖,看著葉飛揚的眼神不由的越加感激。
“菲煙,”葉飛揚聲音沙啞的叫道、“嗯,”雲菲煙答應道,“把她解下來。”葉飛揚輕輕的閉上眼睛說道,俊逸的臉龐,流露出一抹徹骨的疲憊。
雲菲煙和江詩茵上前,將甜兒的母親解下來,都是那種情趣繩子,綁的並不是太緊,饒是這樣,兩女也費了一番手腳,當女人的目光緩緩睜開,看到垂首而立,一臉沉默的葉飛揚的時候,眸子中閃過一抹清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