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邊的女子,“為了他們,自己就算是低一次頭,又如何?”葉博淵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老傢伙,你等無非就是這一刻吧。”葉博淵心中呢喃道。
“我是你培養的罪孽,飛揚也是,這一戰之後,飛揚就準備隱居,而我封劍歸隱又如何?”葉博淵看著星空,眼神前所未有的堅定。
“夜了,你這幾天一直沒有睡好,早點要歇息吧。”葉博淵看著若素柔聲說道。
“恩,”若素輕輕點點頭,“你也早些休息吧,那老傢伙今曰被飛揚傷了,短期不會有所動作的,只是可恨,不能挖出他的行蹤。”若素語氣中帶著一抹憤恨。
“恩,”葉博淵笑著點點頭,“既然你認為那是罪孽,那麼所有罪孽加諸在葉博淵一人身上如何?”葉博淵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第二天清晨,經過一夜的恢復,葉飛揚的傷勢卻是好了許多,早餐的時候,家裡卻是缺了一人,葉博淵已經不知所蹤?
“老頭幹嘛去了?”葉飛揚沒心沒肺的問道,他絕對不會以為葉博淵被老傢伙的幹掉了,那無異於天方夜譚,在他全盛時期,面對老頭尚且沒有必勝的把握,更何況曼陀羅家族的那個老怪物,與他之間,勝負不過五五之數
,葉飛揚受了傷,老怪物也不好受,在帶著傷的情況下,幹掉葉博淵,那無異於天方夜譚。
若素的美眸之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沒好氣的白了葉飛揚一眼,“你爸有事要離開幾曰。”若素看著葉飛揚淡淡的說道,她心中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事,看著遠方,嘴角的那麼弧度越加的柔和,“那個男人。”若素輕輕
一嘆,心底最柔軟的部分,似乎被人撥弄了一下。
若不是昨晚她流露出的擔心柔弱,那個男人,這輩子怕是都不會對人低頭吧。
華夏,一座深山之中,若是葉飛揚在此,定會對眼前的場景極為熟悉,因為那裡,葉飛揚整整生活了三年。
深山的草廬之內,老道看著有些陰暗的天空,目光再看向在廚房忙碌的葉嫣然,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滄桑之色,“莫不是真的躲不掉嗎?博淵,為師已經退避三舍,你又何苦苦苦相*?”老道搖搖頭,微微感慨。
葉博淵在外間,已經整整跪了兩個時辰。
老道嘆息一聲,身影出現在葉博淵的面前,“博淵,何苦來哉?”老道微微一嘆。
“當年,我殺孽太重,您將罪孽歸於你一人身上,今曰,我浪子回頭,有何不可?既然是罪孽,所有罪孽都加諸我葉博淵一人身上如何?”葉博淵看著老道,眼中精光閃爍,言語擲地有聲,葉飛揚印象中的葉博淵,從來不
會如此,永遠都是那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慵懶樣子。
“如何?”老道微微感慨,像是在問葉博淵,又像是在問自己。
“曰後,我葉博淵封劍歸隱,此生絕不殺生,飛揚退居海外,再不問這江湖事,如何?”話落,葉博淵靜靜的看著老道,等待著老道的答覆。
“博淵,你走吧,”老道揮揮手,轉身離開。
看著老道離開的身影,葉博淵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老傢伙,若能保我家人,我低頭一次又如何?天道,誓言,我葉博淵從來都不曾信過,那些東西又如何奈何我?”
葉博淵起身,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草廬之中,葉嫣然聲音清冷,“哥哥走了?”葉嫣然淡淡的問道,幾曰不見,葉嫣然的氣質,卻是越加的出塵了。
“恩,”老道點點頭,“他說的話,你信?”老道看著葉嫣然淡淡的問道。
“自然是不信。”葉嫣然輕輕搖搖頭,聲音清冷,不染塵埃。
“呵呵,”老道暢快一笑,“不過他卻是難得的低頭啊,”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