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似乎記得你被戒律院長老處罰三個月的禁閉,而我僅僅是一個月而已,而且貌似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杜命絲毫不以為意,搬出這些事情,直接打擊牧哥,讓他心中受辱吐血。
“你。。。。。。”那牧哥頓時怒火燃燒,無法抑制,只覺得和這小子說話情緒完全無法自控。
“哼!既然來了,還不趕快進去,居然還在這這裡爭吵,難道還想要在戒律院的大門外進行私鬥嗎?你們想要多謝處罰?”
這時,白鬚黑長老卻是從殿門內走出,面色一寒,冷聲道。
“不敢!”當即,那牧哥卻是心中一跳,面色鬱青,立刻解釋。
“行了,量你們也不敢,隨我去後山。”白鬚黑長老冷哼,便轉身繞過戒律院的建築,朝著後山走去。
那牧哥在狠狠的瞪了杜命一眼後,和十幾個隨從追著白鬚黑長老而去。
杜命不以為意的笑笑,也是邁步跟了上去。
在那巨大的建築物後方,卻是另一座更加高大的山巒,完全隱沒在雲從間,和戒律院所在的山體相連,但中間隔著一條幽深而寬闊的深淵。
朝著那深淵看去,卻是漆黑一片,表面有云霧繚繞,透露出一股森寒與冷意,宛若那深淵之中有著不知名的存在,緊緊的盯著上方,讓人感到顫抖和戰慄。
而那更加高大的山體之上,卻是密不可分的分佈著一個個在山壁之上鑿出的洞穴。
“你們就在此處緊閉,一人隨意進入一個洞穴,不到禁閉的時間結束,誰也不能夠出了這洞穴。”白鬚黑長老道。
隨後,那牧哥在深深的看了杜命一眼後,率先身形一動,如電般掠向其中一個洞穴,進入當中,其他十幾個隨從見狀,也是紛紛飛掠上去。
最後杜命也是在虛空邁步,暴掠而去,選了一個理他們比較遠些的洞穴,不是他懼怕那些人,而是怕這些人在洞穴之中無法靜心,心中憤怒之下,不知道要說什麼話,那樣的話實在聒噪,打擾他的靜修。
白鬚黑長老在看到杜命等人完全進入那洞穴之後,才轉身離去。
杜命進入洞穴之中,其中雖然昏暗,倒也不是想象中的漆黑一片,無法辨識,而且修行之人,目力猶如閃電,自然驚人,即使是這洞穴之中,有些昏暗,但那洞中的一切已經可以盡收眼底。
洞穴不大,僅僅相當於一個密室的大小,洞穴之內牆壁很完整,十分光滑,明顯是專門經過開鑿。
而且那光滑的牆壁之中,燒錄著大大小小的文字,想來也是曾經在這裡同樣禁閉的人所留下的文字。
杜命走到哪光滑的牆壁處,眼睛微眯,細細打量著這些文字。
“汝隨犯錯,但並無悔過之意,只恨不能當場解決那廝,大道之行,歷來坎坷簡單,但有氣運、勢力影響,我雖苦修士,但並不輕己,卻悲恨蒼天,宗門皇朝勢力之人,生來便是大氣運加身,宗門庇佑,若無這些,可敢與我對之!”
杜命看到這心中卻是一震,這牆壁上的句句言辭透露出一股不甘和自傲,從文字看來,此人也是一個心志堅定,只為修行的苦修士,但遇到許多宗門勢力的阻撓,很是不甘,而且有十分自傲,自信與自己的實力,若是那些人沒有外物幫助,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杜命隨即燦然一笑,不過這人有一點到和他一樣,就是並無悔過之意,覺得自己並沒有認錯。
他細細觀看牆壁上的文字,大多是一些寂寥苦悲,或派遣心情的一些話。
隨後他收回眼神輕輕吐出了一口濁氣,感受著從洞外飄然而進的白霧,攜帶者濃濃的涼意,和雨後泥土清晰般的味道,讓他頓時精神一震。
他眼睛光亮,黑眸璀璨,在這昏暗的洞穴之中猶如明月。
心思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