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雪卿意識到他在說麼之後,原本就泛紅的臉頰頓時變得火燒一般。
他想起兩人過往的一切,心裡湧益陣衝酸苦。
「雪卿…」夏候勳又要吻他,苗雪卿然猛力將他推開。
苗雪卿使勁擦拭著唇上的水跡,彷復要把剛才的感覺全部抹去一般。夏候勳看著他的動作,眼裡的熱情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事一層冰霜,他沉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苗雪卿啞著聲音問:「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
夏候勳傲慢挑眉。「為什麼?我想做,所以就做了。」
這種話簡直太看不起人了,苗雪卿低叫:「我不是你的玩偶!」
「你的確不是…」夏詣勳故意以尖酸的口氣道:「你只是我養的一條狗而已…」
苗雪卿眼裡閃過屈辱,他憤怒地握拳,隨時要撲上去與之廝殺的樣子。
「由我養大的狗,只有我可以扔掉,要是它私自逃離的話,我無論如何也要把它捉回來,打斷它的腿。」夏候勳繼續說著激怒他的話,苗雪卿氣憤地向他揮拳。
夏候勳驀地拿出一個小瓶子,以拇指和食指夾著,遞到他面前。苗雪卿立即停下動作,緊緊看著那瓶子。
「這就是解藥…」夏候勳陰險地笑道:「想我把它捏碎嗎?」
苗雪卿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他咬緊牙關,好不容易才把拳頭緩緩放下。
「我說了,想要解藥就乖乖配合我…你以為你現在的立場,有資格來跟我討價還價嗎?」候勳現在又恢復了苗雪卿熟悶悉的那副冰冷漠然的面孔。剛才在他眼內看到的熱火只是自已的錯覺吧…苗雪卿在時心裡斷定,忽然吻自已也只是出於惡意的侮辱。
「就是我聽你的話…你也不見得會把解給我。」苗雪卿太清楚他的為人。
夏候勳把解藥收回袖裡,他扯出一個冷淡的笑容。「只要你按我的要求去做,我就把給你,要是宗有異議,那麼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苗雪卿定在原,進退兩難。如果他現在就走了,就甘同宣佈申屠柏儒的死亡,而今來到這一步了,他亡經沒有口環的餘地。
他忍著氣,低下頭,雙手無力地垂著。夏候勳裀道自已勝券在握了,他重新坐回床上,命令:「現在,衣服美部脫掉。」
苗雪卿像個木偶似的,動作僵硬地解下腰帶,脫掉衣袍,然後是單衣、鞋襪﹁長褲。他全身亦裸地站在地毯上,肌膚表面感到陣陣寒意。
夏候勳的目光在他的身體上游走,從結的胸膛來到修長的雙臂,接著是細柔韌的腰身,最後停住在胯間…在他灼熱的注視下,苗雪卿居然產生一種被火苗包圍著的錯覺。
「過來吧…」夏候勳的聲音不知為何,竟然有點沙啞。
不去細想他的意圖,苗雪卿邁出腳步,筆直走到他面前。夏候勳從下往上地視著他的全身,苗雪卿的面板相當光骨細緻,唯一的瑕疵就是他手腕與腳腕上的傷痕--那是三年前,夏候勳親手劃上去的。
夏候勳執起他一隻手,大拇指輕輕撫摸著上面淡淡白色刀痕。苗雪卿從他的眼神裡知道他想起什麼,他面無表情地低垂著眼瞼,說起來也奇異,雖然夏候勳說要廢了他的武功,可他卻沒有將苗雪卿的手筋筋完全割斷,因此,苗雪卿在休養半年後就得以恢復功力。
他不敢想象夏候勳這麼做是出於仁慈,只能說服自已,這只是夏候勳一時失手--儘管夏候勳在對待敵人的時候從來就不會失手。
而今,他卻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已手上的傷痕,讓苗雪卿再度陷入了困惑。
夏候勳毫無預警地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苗雪卿腳步不穩,半跪著掉進他懷裡。夏候勳利落地拉開自已的褲帶,掏出沉甸甸的性器,苗雪卿看著出現在眼前的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