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你欠我的拿什麼還啊,啊?”
話音落下,又是一拳打上去。
野口松雄痛得怒目圓睜。
青山秀信鬆開他轉身出門,對外面的淺井綾笑了笑,“這傢伙死鴨子嘴硬,我的拳拳誠意都沒能打動他,時間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審。”
審訊室裡,沒能被打動,但是被打痛的野口松雄臉色慘白的蜷縮在地上,呼吸困難,身體不斷顫抖,額頭汗如雨下。
官官相護,黑,太黑了啊!
比他們黑澀會還黑。
“你想走得更遠,不該收的錢就別收。”淺井綾很認真的提醒青山。
青山秀信保證道:“下次一定。”
這不頭一次當官,還沒掌握核心技術,缺乏貪汙受賄的相關經驗嘛。
經此一事他確實長記性了,這種錯誤不能再犯,必須要改正,因此以後收錢的時候一定只在自己地盤收!
“把那三千萬儘快交上去。”
“嗨!”
淺井綾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看向青山秀信,“你還跟著我要幹什麼?”
“您。”青山秀信誠懇的鞠躬。
淺井綾俏臉頓時氣得漲紅,對青山秀信怒目而視,制服下圓滾滾的胸腹起伏不定,峰巒如聚,波濤如怒。
“還請警部大人務必滿足屬下的心願。”青山秀信真誠的再次鞠躬。
把躬犟精神發揮得淋漓盡致。
他目前雖然還不能稱為一名合格的日本人,但是卻已經能合格的日她人。
淺井綾潔白貝齒都快要把紅潤的嘴唇給咬破了,雙頰緋紅如霞,狠狠的剜了青山秀信一眼,張了張嘴剛準備說話,包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淺井綾拿出手提電話接通。
“莫西莫西。”
“綾,快來警視廳,總監大人要就野口會販毐及高速爆炸一事召開記者會,我推薦了你上臺發言。”淺井雄彥沉穩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嗨!”淺井綾結束通話電話,抬頭看向青山秀信,“你也看見了,不是我不想答應你,是有記者會要出席。”
“警部大人難道忘記了你之所以能出席記者會是誰的功勞嗎?”青山秀信淡笑著說了一句,上前摸著她的臉蛋說道:“我會在警視廳對面的酒店開好房間翹首以盼,坐以待逼。”
話音落下,他後退一步,又向淺井綾鞠了一躬,然後大步流星離去。
………………………
夜幕下,東京到千葉縣段高速公路旁的小鎮上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一位二十七八歲,寸頭,穿著身運動服,肩扛兩個大包裹的青年。
他走到共公用電話亭前,確定沒人後掏出硬幣塞進去撥通了個號碼。
“莫西莫西,這裡是今村料理。”
“我是武田一郎。”
“武……武田君!”電話另一頭的人呼吸一窒,嚥了口唾沫壓低聲音緊張的說道:“請問你是有什麼事嗎?”
“我在東京。”
“什麼!你怎麼敢回來?警方還在通緝你呢!七億円還不夠花嗎?”
“……”武田沉默片刻,才語氣淡漠的說道:“我就是來拿回我的錢。”
“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安排一輛車來接我。”武田一郎沒有解釋,報上地址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