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老闆,另外三名前來扶起剛剛被踹到的服務員,眸子怒氣衝衝的盯著長相醜陋的那人,他們可都是從四川過來的,當然不會袖手旁觀,況且老闆對自己也是非常照顧的。
被踢的服務員叫王宇,飯店的老闆是王宇的爸爸,他們都是從四川過來打拼的,才開業沒幾天,就砰上了這麼檔子事,真是不幸運。
“草你媽,你們都活膩了吧,老子踢到的人都敢扶起來,這是作死的節奏嗎?”長相醜陋的男人臉上一抹厲芒掠過,在這條街上,何曾有人敢這麼大膽的不給自己面子,對於這種人只有死路一條,旋即跟剩餘的八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只見八人嗖嗖嗖的便站了起來,那架勢就好像是被別人踹了一腳,然後自己奮起反抗一樣理所當然。
“草!”扶著王宇旁邊的其中一個年輕服務員,頓時沉不住氣了,這不是明擺著騎著脖頸子上拉屎嗎?別人可以忍,自己可是忍不了了,旋即拿起旁邊的酒瓶子就朝長相醜陋的人砸去,從剛才的觀察中,那個長相醜陋的讓人才是這裡面的頭。
“哎哎哎,小虎快住手”就在這時從廚房門口跑出來一個身穿廚師服的中年男子,制止了小虎即將下落的啤酒瓶,,此人正是王宇的父親王海,眉宇間透漏著焦急,剛剛那名服務員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講了個清楚,看了一眼王宇和幾個服務員後,旋即跨步上前,躬身訕笑:“這位兄弟,這盤菜我們不要錢了,算我請兄弟們的,還望兄弟能賞個臉,”
“賞你媽!剛剛怎麼不知道讓我賞你臉,你算他媽個屁,現在出來了有個屁用,兄弟們給我打”王海聽到這話後臉龐一陣抽搐,一股怒火瞬間爬滿整張臉“抄傢伙,給我打”王海看出來眼前這幾個人似乎並沒有要講和的意思,自己低聲下氣的去商量,卻讓人罵個狗血噴頭,心裡有諸多不痛快,大不了不在這裡混了,此時長相醜陋的拳頭已經揮了過來,小虎見狀手疾眼快,一個酒瓶子就砸向長相醜陋的那個瘦子的腦袋。
“葉哥,沒事吧”此刻長相醜陋那個瘦子旁邊的八個人見到自己的大哥被打,驚呼一聲,此時他們的葉哥腦袋上的血順著額頭躺了下來,還有明顯的酒瓶玻璃插在腦袋上,可以看出小虎那一下子把那葉哥砸的不輕,葉哥用手捂著腦袋,臉部猙獰,咬牙切齒的大吼:“給我殺了他們”剩餘八人聽後,拿出腰間的斧頭衝了過來,王宇也不含糊隨手拎起一個擀麵杖子,就前去與其中一個魁梧的人搏鬥,似乎絲毫不畏懼對方人手裡拿的是一把斧頭,另外四個服務員抄起傢伙就和對方火拼起來。
“真是欺人太甚”此時坐在餐館裡吃飯的韋陽怒了,眼看著四個服務員已經都被斧頭所傷,而那個廚師也倒在地上,一時半會也站不起來,韋陽覺得自己不能再坐視不理,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韋陽一直將這句話牢牢的記在心裡面,事情的來龍去脈韋陽也看的很清楚,鬧事的那幫人根本就不是來吃飯的,是來找抽的,旋即也不含糊,飛身躍起,一個呼吸間便來到了王海的身邊,彎腰將王海扶坐在一處椅子上,順便摸了下他的脈搏,覺得沒有大礙,方才緩步向鬧事的那幫人走去。
“我草,又有一個不怕死的,”八個人中的其中一人大吼一聲著,舉起手中的啤酒瓶子就往韋陽的腦袋上面砸去。
韋陽可不是小角色,見狀猛地一閃身,赫然躲開了這顆糖衣炮彈,旋即縱身一躍,照著這個人的腦袋就是一腳。
呯!隨著一聲敲打西瓜般的悶響,剛剛還囂張跋扈的那個人直接飛出去老遠,直到撞在牆上才止住了身形。
剩下的七個人一見韋陽這架勢,就知道是一個練家子,紛紛倒退了幾步,順手操起了別在身後的小短斧,喝聲道:“敢在斧頭幫的頭上動土,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話音還未落下,其中一人便縱身一躍,舉起手中的小短斧,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