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寶寶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貝納哭喊著,她懷裡的孩子見到媽媽哭了,嘴一拉,竟然也跟著哭了起來。
安這邊的人算是充當了一次背景板,即使再生氣安也還是有些理智的,她知道現在還不是他們這些外人插嘴的時候。
“我還以為你已經知道了……”男人深深地嘆了口氣,“如果我不把孩子的器官換掉,他早就死了。”
“什……麼?”包括貝納在內的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男人。
“用來做實驗的,是我自己的身體。”男人說著,拉開了衣服,露出身體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在看到眾人吃驚地表情後,他才開口解釋:“這孩子得了一種罕見的疾病,部分器官在漸漸地萎縮,要想讓他活下去,只能這麼做了。”
“騙人……”貝納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傢伙,然後又開始止不住地哭起來,“為什麼是這孩子呢?”
沒想到事情會以這樣一個急促的轉變然後迅速走向結尾,甚至連氣頭上的安都來不及將生氣的情緒完全收回,就這麼呆在了那裡。
而他們為了找貝納鬧得非常惹人注目,離開旅館之後便立刻往回走,可惜還是在路上遇到了海軍。
“哎呀呀,還真是氣勢滿滿呢。”看著將近百人迅速將他們團團圍了起來,香克斯笑著說,“看來要不引人注意的離開這裡還真是不容易啊。”
安瞥了一眼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幾人一眼,雖然想來其他人也會弄出點動靜,但跟著他們的這幾個可是直接把人堵在了門口,會有人把海軍叫來也不奇怪。
“紅髮!”對面人群中為首模樣的人一眼就認出了香克斯,“今天在這裡遇到我算你們倒黴,我已經聯絡總部了,不會讓你們輕易離開的!”他說完便突然消失在了原地,再一眨眼,竟然已經揮著刀攻到了香克斯的面前,而香克斯也不知何時已經將腰間的西洋劍抽出,穩穩地接住了這一擊。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眨眼之間,安幾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兩人便已經陷入了對峙的狀態。
“不錯啊。”香克斯笑著說。
“安,到我們後面去。”貝克曼輕聲在安的耳邊說。
“呃,嗯。”安點點頭,並沒有想要出頭的想法,很聽話地照做了。
“這裡離海軍總部非常近,我隨時都可以聯絡到海軍大將,所以你們還是快點束手就擒吧!”率先攻過來的海軍說。
“你還真是小看我們了啊。”香克斯笑道,下一秒又與那人對了一招,劍與劍碰撞出的聲音有些刺耳,讓並沒有實際參與過戰場的安感覺有些僵硬。
但是讓她慢慢適應的時間根本就不會有,只見那名海軍一聲令下,蓄勢待發的一眾海賊立刻一擁而上,而這邊的幾人很自然地順著對方的攻勢迎上去,唯有安一人還呆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安,別開小差!”香克斯在打鬥的途中還順過不知從哪來的一把刀,扔給了安。
而她這才發現,今天自己竟然沒有帶刀出來。她只好拿起並不順手的武器,也開始全心投入地對抗起那群海軍來。幸好安的接受能力還是非常過得去的,很快她便適應了這樣的環境,對敵的招式也越來越放得開,長時間的訓練成果終於慢慢體現了出來。
熟知香克斯劍法的人看到安的動作一定會覺得非常熟悉,但這一招一式舉手揮刀間散發出來的氣場卻完全不一樣。相比之下,安的攻擊要柔軟很多,不僅避開了致命的地方,甚至一擊下去所受的傷也不會很重,卻是輕巧地讓人暫時無法再起來。
雖然人數相差巨大,但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由我方完勝拉下來帷幕。
“我們不會再弄出什麼動靜來,並且鍍完膜就會離開了,這期間你也最好不要做什麼。”香克斯用西洋劍指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