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表達一隻老虎的不滿了。
郭破虜在狼群中大殺四方,小白也擊殺了不少野狼,雖然大部分壓力都被郭破虜承擔了,小白自身也受了不少傷害,本來好好的一隻白虎被鮮血生生浸染成了紅sè,年輕人雖然面目粗獷,但動作很輕柔,小白也就象徵xìng的吼兩嗓子,讓他接近郭破虜,是因為從他身上小白並沒有感覺到惡意。
“喂!你醒醒!醒醒!”
見到郭破虜完全沒有反映,年輕人對與他同來的小姑娘說道:“他受的傷很重,必須得儘快治療,依娜你先帶幾個人和你一塊回去,把其木大叔叫到我的住處一會為他治療。”
“啊?”小姑娘一驚,隨即反映過來:“好的,我馬上就去!”
xìng命關天的事情,依娜年紀雖小,但是非常懂事,立即調轉馬頭,一陣馬蹄聲絕塵而去。
蔑兒乞部中一個最為高大的帳篷內,此時一個顫巍巍的老人正在給郭破虜治傷,只見他渾身上下滿是傷痕,有幾處傷痕深可見骨,全身沒有一塊正常的地方,老人盡力的幫他清理完傷口上的汙穢,塗抹上自己特製的藥膏。
處在昏迷中的郭破虜,本來緊皺的眉頭鬆了開來。
“其木大叔他怎麼樣了?”老人剛替郭破虜處理好身上的傷口,領頭的年輕人還沒有開口,小姑娘依娜立即開口問道。
“情況不太好,他受了那麼重的傷,要是普通人單是流血就是有九條命也丟了,他到現在還有心跳簡直就是奇蹟!”老頭很是鬱悶的說道。
本來郭破虜被到他這的時候,老頭本以為他必死無疑,替他治療也只是礙於年輕人的面子,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生命力如此的強盛,他從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過這種情況。
金烏歸巢,群星嬉鬧,三天時間轉瞬過去。
嗯,這裡是哪裡?好難受!郭破虜的腦袋現在十分的迷糊。
小白,此時的小白正爬在地上打盹,三天前的那場大戰它也是傷的不輕,此時顯然是進入了夢鄉,連郭破虜醒來都沒有發現。
抬頭目光所及的地方,四周的佈置與中原人家的擺設迥異,也對,自己是在草原上被狼群攻擊的,應該是哪個部落的人湊巧經過那裡救了自己,郭破虜暗道自己都睡迷糊了。
顯然是自己當時傷勢很重被別人救了。
這是到了哪裡?郭破虜想要站起來,可是剛動一下,就感到全身像是散了架子,沒有一處聽自己使喚,噗的一下又摔了回去,原來是他傷太重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要是普通人這傷勢恐怕早丟掉xìng命了,能夠保住xìng命在別人看來已是天大的造化,想要自有活動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想了想在自己暈倒前好像是有一隊人路過那裡,可能是他們趕跑了狼群救了自己吧。
“依娜,聽我說,那小子渾身上下全是傷口,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了,想要康復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能因為他一人而影響到部落的行程,不要在做無所謂的等待了。”一個粗狂的聲音說道,雖然他極力想讓自己的聲音小點,可是明顯是事與願違。
“黑牙,那人明顯還活著,我們不能拋棄他!要是把他一人留在大草原上肯定死定了,你們不能見死不救!”那個叫依娜的女子說道,聽聲音還像是個孩子。
“不行!我們為了他已經在這多呆了三天,再等下去就要錯過今年給大汗進貢的時間了,到時候惹得大汗惱怒,我們蔑兒乞部落可就真的完了!”男子繼續說道。
“可是……”女孩的語氣中明顯帶著遲疑。
“好了,黑牙、依娜你們兩個就別爭了,現在時間緊迫,要是再不趕路,真的來不及準時趕到王城了,到時候惹得大汗震怒,對我們整個蔑兒乞部落都是個沉重的打擊!在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