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副官有何罪?”關福安怒道。
範宇很隨意的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然後2個前臂撐在坦克艙蓋上:“毆打,綁架哨兵,私自調兵進佔機密室。這算不算有罪?說重一點,這是造反,要殺頭滴。”範宇故意把聲音拉的老長。
“說兵變嚴重了,範軍長。”關福安依舊不慌不忙:“我想這裡一定有什麼誤會,我相信軍法處一定會公平公開公正的判決!”
範宇聽了,哈哈一笑:“對,關副軍長說的有理!”範宇知道,這是關福安準備捨車保帥了。不過,他一直也沒把這個事情往關福安頭上扯,好像這個事情跟關福安一點關係都沒有。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明瞭,只是範宇沒有戳破那張紙而已。
“對了,我聽說,關副軍長有個部隊改組計劃,我覺得很好啊!”範宇一副奸笑的嘴臉,心裡暗想:看你還能撐多久?
“哦?”關福安這時臉上才有一絲詫異:“範軍長知道我有什麼計劃?”
“嗯,嗯,嗯。”範宇鼻子裡哼出幾個嗯:“大概意思,就是把部隊打亂編制,再重新整編。建立一個以原38旅為骨幹的新11師,以老軍官,帶新部隊,以老兵帶新兵,這樣可以快速的提高戰鬥力。好像,是這個意思吧。”
關福安一聽,腦袋嗡的一下。範宇表述的這個計劃完全是顛倒的,正好相反,他是想以11為基礎,把原來的38旅拆分了。而且尚在策劃之中,甚至連他的參謀部也不知道,只有副官聽他言了幾句,他要等到副官佔領了軍部才會釋出。難道,副官已經出賣了自己了?以關福安對副官的瞭解,他知道,副官是絕對不會對範宇說這些東西的。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身邊有內鬼!關福安知道,自己失敗了,而且敗的很慘。聽範宇的口氣,那就是自己的11師不保,馬上就會被拆分!現在,還是想想自己吧。
“對,我是這樣思考過,範軍長是如何知道的?”關福安冷冷的盯著範宇,那目光若兩把利劍,要刺死範宇。
“這個是軍事機密!”範宇沒有說是龔副官告的密,他還不想挑撥離間。其實,在關福安的周圍,到處都佈滿了竊聽器和耳目,他的一舉一動,哪怕是上個茅坑拉泡屎都在軍情處的監視之下,只是他關福安不知道而已。
“不過,我到覺得,這個計劃很不錯啊,能非常迅速的提高部隊的戰鬥力啊!”範宇表示首肯,臉上露出一絲責怪之意:“關副軍長為啥不早一點說呢!”
“哪裡,哪裡,此計劃尚未斟酌完畢,自然不能隨意表達。這個計劃還有許多弊病,應該再三權衡,以免造成部隊動盪。搞不好還會引起兵變,得不償失啊。”關福安帶著威脅的口氣說道。言下之意,你範宇若是逼得太緊了,老子就要造反。
“不行不行,我這個人做事喜歡雷厲風行,想到了就要去做。再說了,關副軍長這個辦法這麼好,怎麼能不趕緊行動呢!”範宇笑眯眯的說道,根本就不吃關福安的那一套。
範宇好像不經意的揮了一下手,後面的幾輛坦克上,出現了幾個人。中間坐著的是穿著晉綏軍軍服計程車兵,而他的兩邊分別坐著2個穿德式軍服計程車兵。雖然晉綏軍軍服計程車兵沒有被捆綁,穿德式軍服計程車兵也沒有用什麼武器威脅著晉綏軍士兵,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晉綏軍士兵早已被控制住了。
關福安心裡全明白,威脅已經毫無用處了。既然範宇已經識破了自己偷襲軍部的辦法,還將自己潛伏的部隊圍了個水洩不通,那麼想必範宇早就對自己的其他部隊採取了措施。甚至就連自己派出聯絡部隊的傳令兵也被人家全部逮住了,現在他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關福安額頭上冒出大顆大顆的汗滴,他輕輕的舉起手,用一個毫不起眼的動作擦拭掉。正想張口說話,範宇便搶先一步,用毋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