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藺君尚面對世人時永遠是一副疏冷淡漠,那麼,此刻,向添看到了這個傳聞中甚為冷酷的男人的另一面。
藺君尚看向情天時,原本肅冷的神色能在低眸間一瞬變為溫和,彷彿卸下週身冷意,只用極致的溫柔小心呵護懷中的珍寶。
向添不瞭解藺君尚,但他知道,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露出如此神色,預示著什麼。
情天聽得見聲音,緩緩搖了一下頭,她說不出話,蒼白的唇在剛才經歷外面的尖叫刺激時被她咬破,隱隱泛著血痕。
藺君尚環著她,一手護著她的腰背,一手託撫著她腦後細密的發,“沒事沒事……慢慢深呼吸緩一緩,一會到家就好了。”
語調依然是輕語低喃般哄著。
身後門輕響,許途進來,悄聲報告一切都已辦妥。
藺君尚起身,利落脫下身上大衣將情天裹緊,將她一把穩穩抱起,便大步向外而去。
許途緊跟其後,向添也跟了出去。
那時夜深,已經歸於平靜的過道無甚閒人,只是偶有病人從病房窗戶看出,正好得見一身墨色西服側顏英俊的男子,懷抱著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子,正疾步離去。
直到行至病房樓下最近的側門外,那兒停著一輛黑色的卡宴。
餘力正倚在車門旁,一看人出來,立馬先開啟了後座車門,藺君尚一言不發抱著情天入後座。
車門關上時,藺君尚看到向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