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憑什麼只有我該死?那個nk集團的汪碧晨,還有那個叫洛琳的,她們為什麼不用死?”
“你跟上一個還真不一樣!”
“廢話,我跟她又不是一個媽生的!更何況我都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女人是誰。”掃了他一眼,陸雪漫一臉不服氣。
紅頭髮的男人聽不下去了,抬手甩了她一個耳光。
“怎麼跟龍哥說話呢?你都要死了,哪兒來那麼多問題?再敢問東問西,信不信我先割了你的舌頭?”
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陸雪漫甩甩頭髮,瞪了他一眼。
“你個臭娘們!”紅毛抬手想打,巴掌還沒落下來,就被暴龍喝住,“黑眼,你給我站回去!”
“聽說你是個警察?”
“法醫。”
“替我做件事,我就回答你的問題。”
“謀財害命的事兒我可不做。”
“到了我這兒,就由不得你了!”冷哼了一聲,暴龍給另一個人使了個眼色,“老k,帶她進去!”
“是!”
穿黑衣的漢子推推搡搡,把她推進了走廊盡頭的屋子。
屋裡擺著簡易的手術裝置,手術檯上躺著一個男人,蒙著醫用檯布。他腹部有一個創口,還在往外滲血。
手術檯下面躺著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看樣子是犯病了。
“把他們的腎摘下來!”
納尼!?
陸雪漫震驚了。
後腦被一個硬物頂住,老k用另一隻手掏出匕首,砍斷了綁在她受傷的橡膠扣,“動作快點兒,別耽誤我們出貨!”
出貨?
他們是販賣器官的!
按照道理,他們跟大叔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麼會結仇呢?
“愣著幹什麼?還不動手!”
老k冷喝了一聲,嚇得她差點兒跳起來。沉了沉氣息,她扭頭問道,“手術服在哪兒?”
“牆角的櫃子裡。”
套上手術服,她站到了手術檯前。
躺著的男人眯著眼睛,氣息很弱,卻掙扎著抓住她的胳膊,“大夫,救救我,我不想死……我還得把錢拿回去給我女兒治病呢……”
“我儘量……”
血滴滴答答往下淌,這裡又沒有血漿,他活下去的機率很小。
“囉嗦什麼!錢不都給你了嗎?就算你死在這兒,又有什麼關係?”老k一拳下去,男人就昏了過去。
這樣也可以?
掃了男人一眼,他吩咐道,“他要是活不了,把另一個腎也摘下來,別浪費!”
某女一陣抓狂。
左砍一刀,右切一塊,你以為在市場買豬肉呢?
如果不是走投無路,誰會賣腎啊!
“知,知道了。”
當了這麼多年法醫,她還是第一次給活人做手術。他的血是溫的,身體是熱的,還能感受到脈搏的跳動。
這是個鮮活的生命,她得讓這個人活下去。
她的動作很快,幾分鐘過去就順利的摘除了腎臟。
“冷藏箱!”
老k把箱子遞過來,見裡面只有一隻腎臟,立刻抓住了她的手,“還有另外一隻,一起摘下來!”
“他還有救,只要把他送到附近的醫院,他就不會死!”
黑洞洞的搶口頂住她的腦門,他冷冷威脅,“照我說的做,不然斃了你!”
“下面還有個人,你們今天已經賺到了,就不能放他一馬嗎?剛才你也聽見了,他還有女兒需要照顧。”
“少廢話,切!”
“換腎的話只需要一隻腎臟,而且配型那麼嚴格,你要那麼多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