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來逗得男人笑出了聲,忍不住開始吐槽,“就憑你的智商,盛昌集團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絕對是老天爺在幫你。不過不要緊,以後我會罩著你的!”
“你不嘲笑我的智商會死嗎?”
又氣又惱,她騷的滿臉通紅,掄起胳膊,拳頭雨點兒似的落在男人身上,肆無忌憚的宣洩著憤怒。
女人的拳頭毫無殺傷力,對權慕天來說如同隔靴搔癢。任由她張牙舞爪的鬧騰,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她氣喘吁吁的收手,某男才重新開口。
“要是你鬧夠了,就讓人把午餐送進來。”
說的好像我在無理取鬧似的!
眉眼低垂,她偷瞄了男人一眼,硬著頭皮說道,“誰,誰鬧了。我很忙的,沒空跟你吃午飯。”
他本想直接把人撲倒,可這女人是個驢脾氣。吃軟不吃硬,不能擰著來。只有軟磨硬泡,才能徹底攏住她。
誰能想到,在商海所向無敵的夜氏集團總裁,會栽在一個女人手裡?
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的前妻。
做個好男人難,做個讓前妻回心轉意的男人更難!
默默嘆了口氣,他摸去小女人鼻尖兒的薄汗,笑著說道,“謝禮你可以不要,但是飯總要吃的。我想請你吃飯,給我個面子好不好?”
這種態度還勉強合格!
正所謂,有機會不用,過期不候!
他這麼豁得出去討好我,我要是不得寸進尺豈不枉費了他的美意?
“那你求我!”
既然開了頭,他就要接受任何結果。面對典型的自作自受,他卻要甘之如飴的欣然同意。
“我求你與我一起共進午餐。”
“這還差不多。”伸手想推開那隻癩皮狗,陸雪漫女王範兒十足的命令道,“那就快點兒上菜吧!”
你敢不敢再過分一點兒,還真把我當下人了?
“沒問題。”
抽掉領帶,權慕天鉗住女人的腕子,在她手上纏了幾圈兒,利落的打了個結。
某女震驚了。
“你要幹嘛?你把我的手捆起來是什麼意思?”
深邃的眼底閃過一道精芒,彷彿狂風在平靜的海面掀起的滔天巨浪,洶湧的波濤彷彿能吞噬一切。
“我請你吃午飯的深層含義是我要吃了你,懂嗎?”
剛才是哪一隻口口聲聲說我可以不要謝禮的?你一個大男人出爾反爾,敢不敢再無恥一點兒?
瞪大了眼睛盯著他,陸雪漫的聲音中帶著無可遏制的憤怒,“你耍我!”
“我們都是扯過離婚證和結婚證的人了,你居然這麼不瞭解我,實在太讓人傷心了!”
很受傷的那個人是我!
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這個流氓、土匪、無恥敗類!
“傷心你個溜溜球啊!你放開我!”
羞憤難平,她不住的扭動手腕,努力想掙脫結釦。奇怪的是是,她越掙扎,領帶勒得越緊。
花擦!這廝什麼時候學會了普魯士結?
你個死人頭,為了今天,到底默默的做了多少功課?
輕輕颳了下她肉呼呼的鼻尖兒,男人眉峰微調,狹長的鳳眸滿滿都是魅然之色,“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普魯士結是解不開的哦。”
陸雪漫鬱結了。
他居然連這點兒小事都記得,這廝果然腹黑到非人類!
眼珠一轉,她絞盡腦汁想出了一個藉口,決定最後爭取一下。
“權慕天,我今天下午有很重要的會議要開……司徒信手上10(百分號)的股份被一個不明身份的人給買走了。萬一那些股份落在反對派手裡,我就慘了……你也不想我失去董事會的控制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