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吧?我覺得那個祁兄弟也挺好的,要是我也能長成這人模人樣的,估計不用上天仙樓,那些娘們就全粘過來了。”
“你現在不是人模人樣,難道還是狗模狗樣?不過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罷了,你有什麼好羨慕的。”我不無諷刺地說,眼角的餘光向他掃了一下,他居然也不惱,還一邊喝酒一邊淺笑,悠閒得很。
“半仙,昨晚天仙樓的翠紅說你很強悍,一晚春風數度,幾番雲雨,讓她欲仙欲死哦,弄得我的小玉埋怨了我一整晚,倒看不出你這個矮個子,倒有三兩下子。”他們無限羨慕地說,我的形象似乎一下子拔高了很多似的。
“那當然,人不可貌像嘛,不是長得高就什麼都厲害。”我撇撇嘴說,如果我是女兒身出現在他們面前,估計這話打死我都不敢講,但現在可不同了,不說這些似乎才不大正常。
“我們喝一杯,祝賀這塊木頭終於想通了,終於敢上女人,而不是捏女人了。”說完他們一起舉杯子喝了起來,他們總不忘取笑一下我,為枯燥的日子找點樂趣。
這群酒鬼除了好色說話粗鄙點外,倒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他們都是家底殷實之人,但從來不會看不起貧苦大眾,偶爾還會捐點錢什麼的,他們的心思很簡單,直腸直肚,有什麼就會直接說出來,性格豪爽而不扭捏,與這些人相處,不用勾心鬥角,不用揣摩他們心意,我覺得很舒服。
“半仙,昨晚之後你是不是覺得酒再香,也沒有女人的身體香?酒再甘醇,也沒有女人的身體銷魂?”他附在我耳朵說,那唇幾乎就貼在我的耳朵上,這讓我心生抗拒,不禁挪了挪開,但他居然沒發現,還變本加厲跟我勾肩搭背起來。
我聽到了杯子重重放在桌子的聲音,我若無其事地朝滄祁掃了掃,他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
“半仙,我今天居然發現你的腰真的很小。”靠在我旁邊這個傢伙突然研究起我的腰來,但他這一說,其他幾個人立刻好奇地站了起來,猛盯著我的腰看,恨不得將我的衣服剝掉,讓他們看一眼似的。
“是不是真的小,用手比劃一下就行了。”說完那手竟想向我的腰部摸來,嚇得我連忙想逃,但我還沒有站起來已經被人拽了起來。
“不好意思各位兄臺,在下有點事要找掌櫃聊聊,打擾了。”說完連拖帶拽讓我遠離了那群狼窩,其實我剛才還是嚇出了一聲冷汗,跟這些男人打交道,以後還是得小心,這些人碰的女人多了,那鼻子比狗的鼻子還要靈敏,稍稍不小心就會露出破綻了。
“不知道這位祁公子找本掌櫃有什麼聊?”我明知故問。
“我沒有什麼聊的,就是想請掌櫃喝杯水酒罷了。”他笑著說,剛才那已經像中了劇毒的臉又恢復了正常。
“不好意思這位客官,每天想請本掌櫃喝酒的人多的是,我如果人人都招呼一下,我哪有時間做生意?並且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資格請我喝酒的,而你是最沒有的一個。”我冷冷地說,準備回到剛才的位置,雖然我不想被那些男人毛手毛腳,但我更不想跟他把酒言歡。
“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你要怎樣才能不與那些男人…”
“剛才他的臉貼得那麼近,我看到他的唇都碰到你的耳朵了,我的心難受得…”
“我知道我是沒有資格,但我的心就是…你說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怎樣才肯不這樣氣祁?”
“原諒你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不給那些男人佔便宜,倒也不是不可能,除非…”我本來就不打算讓他們佔便宜。
“除非什麼?”他急急地問。
“除非你做這間酒館的小二,任我和客人差遣,端菜送酒,抹桌洗碗,我可能還會考慮一下。”我的嘴角微微翹起,要他這個發號施令的將軍被人點來點去,送菜遞酒,估計真的比砍他頭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