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曲硬的回答宇文宸騫知道,他不可能從曲硬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沒有多言,破壞宴會的氛圍。
宴會就在歡快的氣氛中結束,參加宴會的不少人露出意猶未盡的神情。
第四天,穆世澤帶著五個人回來,魷於宇文宸騫給了他不少錢。
他在城西租了一個小院,帶著幾人開始準備皮影戲,他們要在短時間內將這些故事牢記於心。
而宇文宸騫則幫助他們製作皮影人物和道具,在他的把關下,皮影人物和道具的質量得到保證。
即使,宇文宸騫花錢買了加速包,工匠們也用了利用天的時間才完成,皮影的製作。
得到道具的眾人開始練習《白玉鐲》
賈明才,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男子,年約三十三四,是不可貌相論處之人。
宇文宸騫第一次見他時,感覺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民,沒想到他竟然是個生音怪。
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次開口,都彷彿是一場聽覺的盛宴,讓人陶醉其中。那聲音,深沉而有力,彷彿能穿透人的心靈,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傾倒。
他的語調抑揚頓挫,恰到好處地表達出情感的起伏,讓人感受到言語背後的力量和溫度。
就憑他那嗓音在現代,絕對能吃上聲優的飯。
太絕了。
有他在宇文宸騫覺得穩了。
十天後,戲班正式開演,第八和第九天,宇文宸騫就花錢買流量,為即將上映的《白玉鐲》造勢。
小茶館內:
人們正在喝茶聊天,突然有人大聲說道:“你們聽說了嗎?宇文宸騫創作的皮影戲《白玉鐲》”
吃瓜群眾聞言紛紛加入討論之中:
“我也聽說了,好像是後天在歸元樓正式演出。”
“我怎麼記得好像是明天?”
“不對啊,我怎記得是在萬鳴樓,怎麼會在歸元樓?”
……
茶館的茶客們議論紛紛,一時間也熱鬧非凡。
誘導者也不在意他們說的時間是否準確,對於他來說這些茶客對此的看法有越大的歧義越好。
歧義越大,他們討論的時間就越長,這個話題的熱度就越大。
在他們眼中,這些普通人根本就看不起皮影戲,茶客只不過是他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罷了。
酒館,酒肆不斷有人提這件事情,短短兩天就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
第九天的時候,就連酒樓也開始有人討論這件事情:
某酒樓內一個公子歌對身邊的同伴說:“聽說宇文宸騫寫了新戲《白玉鐲》,明天就在歸元樓演出。”
另一個公子哥說道:“李兄想去看看?”
李公子回答道:“張兄,我當然想去看看。”
張公子笑道:“沒聽說過,你好這口啊,今兒,咋就變性了?”
李公子回答道:“張兄莫要說笑,我聽說他不僅擅長詩詞歌賦,還擅長吃喝玩樂。”
張公子聽完哈哈大笑:“李兄,今天怎麼了?”
李公子氣憤的說道:“不要笑,我說真的,詩詞歌賦不如他,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好羞愧的,但是玩樂輸給他,我真的不服,我要去看看。”
張公子看出好友的不甘心,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為兄陪你去一趟就是。”
旁邊的其他公子哥見狀雙方眼神示意:
“去嗎?”
“去!”
他對宇文宸騫也感到非常的好奇,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宇文宸騫詩詞歌賦、吃喝玩樂都擅長。
天下奇物,三分靠真本事,七分靠吹捧。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