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姬一向是個好學的姑娘,“千歲,為什麼央兒這餅是半生半熟呢?”
宮容很想說,這是天賦問題。
宮容換了個方式,“同樣一個師傅,教同樣的東西,教出來的學生卻迥異甚遠。”
宮容毫不客氣的敲了敲她的腦袋,“這裡面半生不熟的,做出來的東西自然半生不熟……”
央姬很委屈,垂首揉麵,手腕疼的緊,便把一團面分成兩團,一手掌一團,發憤的又揉又壓。
宮容只覺熱血衝頂。央姬只穿著合襠下衣和袒胸羅衣,一縷髮絲順著面頰撩在脖頸上,香汗一層。
央姬聳了聳肩頭要把這縷調皮的髮絲給弄走,偏生它就是賴著不走。
宮容覺得他有必要做些什麼。
宮容從央姬的背後環住她,雙手就要擱上她的手。她的手熱騰騰的,像蒸籠裡令餓鬼垂涎的熱包子。
還有什麼東西像包子?
什麼東西像饅頭?
……
還有她手上的這兩面團……
宮容的胸膛緊貼她的背,垂首在她耳邊呵氣。“央姑娘且看宮容的揉法。”
央姬低聲道:“千歲來說便可,莫汙了千歲的手。”
宮容覺得甚是有理,不過,“央姑娘這般笨,宮容若不示範,姑娘肯定學不會。”
貌似他就算示範了,她也學不會。不過,必要的信心是要給的。
“宮容有個好法子,宮容就拿央姑娘身上的兩朵小荷做示範,這樣既不汙了手,也好讓央姑娘體會這揉麵的力道。”
宮容振振有詞。她還未挑出錯來。他的手掌便覆上胸前的兩朵小荷。
小荷初露,出水芙蓉。
他清晰的感受她紊亂的心跳。他很滿意。不過也不滿意,“央姑娘這是又孟浪了麼,胡思亂想什麼呢,還想不想學揉麵了……央姑娘做的餅之所以半生半熟,關鍵在於揉麵。”
小荷尖尖角一挺,兩人廝磨。
宮容扯開她的羅衣,解了肚兜帶。宮容把小荷尖尖角戳下去,有理有據道:“這是第一步,用手在面中扎個小洞,倒入清水。”
尖尖角又彈了起來。
央姬氣喘不勻的照做。宮容兩手覆上央姬的一朵含苞,兩拇指同時戳進尖尖角,掌心相對,四指在含苞外圍。
宮容講解:“先和其中一個,兩手掌心相對,四指放在麵粉與盆壁的外圍。然後開始揉。”
宮容的手由外向內,由下向上,緩慢有序。
宮容言辭鑿鑿:“用手由外向內,由下向上把麵粉挑起。挑起的麵粉推向中間小洞的水裡。”
“這個動作要重複到面滑為止。央姑娘且跟著宮容做便對了。”
央姬一身是汗,宮容的手不停,她的手也不停,奈何越揉越散。只得一次次重來。
這面好不容易揉好了,央姬搓成長形狀,用刀切了二十來個粉團出來。
然後宮容又大發慈悲的教央姬搓粉團兒。
搓粉團也是有技巧的,雙掌一握,不輕不重,反反覆覆。
宮容讚歎:“還是宮容這個點子好,央姑娘這粉團兒可是不大不小剛剛好。”
最後,央姬這面從熱一直揉到涼。
宮容一把抱著央姬從東廚出來的時候,海棠正要進去收拾裝餅送到宮裡。
央姬衣衫不整滿臉紅潮,窩在宮容懷裡不敢抬首。
宮容吩咐道:“東廚裡的餅胚且放好,不得有半點閃失。”
海棠蹙眉,面無表情道:“可是十殿下都差人來催今日的玉蘭餅了。”
宮容很不悅,非常不悅。
這十皇子是想做他的情敵麼?他敢!
宮容冷颼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