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道:“央姬,你別看本殿下年紀小,本殿下可都心裡明白的很呢,本殿下寧可被方太醫給治死了也不教此事捅給了父皇母后……本殿下就是想要你,央姬,本殿下本來都打算好了,拿這事要挾你,可是你來了,本殿下偏生做不到……”
央姬聲音發顫:“央姬何德何能……殿下親舅因我而死,殿下因我而傷,我……”
“你又在拒絕本殿下,也罷,舅舅沒了,本殿下還能指望什麼……本殿下想娘了,娘出身教坊司,跟央姬一樣卑下,是不是也同你一樣貌美善舞?娘要是還在,是不是也會這般抱著本殿下……”
十皇子說著說著便累了,靠在她的懷裡入夢。
央姬抬首四顧,只覺這個皇宮太冷,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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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央姬留在了十皇子寢宮,十皇子差人在外間設了榻供央姬歇息。
隔了屏風,央姬輾轉難眠。又不好翻來覆去的折騰。
央姬輕聲側著身子,一手枕著腦袋,勉強自己闔目。
夜深人靜,一道白色身影從窗中躍入。準確的落在了央姬的榻上。
白色身影從背後抱住她。
帶著狂躁帶著焦灼帶著炙熱,暴風雨般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開出一朵接一朵,梨白色的單衣被扯開,冰冷的手指攀上山峰,來回點火。
手指又輾轉到她的小蠻腰,在滑膩中翻來覆去。
兩人以側擁的姿勢動也不動,怕驚擾到屏風那頭的十皇子,兩人連喘息都給屏住。
靜謐中只有手指的動作。愈是靜謐,手指的溫度愈是火熱。
央姬想喘出來,想叫出來,想嗔想怒,想笑想哭,想要怨他,更想哄他。
她囚禁了他三日,他只需要一個早晨的冷淡就教她生不如死。她本以為他不理她了。
她寧可受他打罵諷刺,實在不行他也折磨她幾日解氣都行,偏偏,他端的是雲淡風輕的姿態。
酸澀膨脹,膨脹,再膨脹,她咬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孰料。
他一把扳正她,把她壓在身下。榻也隨之一響。
她緊張的瞪大了瞳孔。疏淡的燈光如同被雲遮了的煙霞。
他彷彿也被驚住了,身子一僵,不敢發出聲音。
兩胸相抵,如鼓擂起時的兩軍作戰。
撲通。
撲通。
泫然欲泣的月眸可憐楚楚的望著他,用目光和藕臂同時推開他。
他偏不走。一手掌住她的後背,扯開她的衣衫,入目之處都是淡淡的瑩白。
惡意叢生。
他聯想到這三日被啃的沒一塊好肌膚,今晚,定教她也沒一處好肌膚!
俯臉。
開始耕耘。
她有多野蠻,他就要有十倍的野蠻勁兒!
央姬不敢動,任他沉沉的壓著,任他放肆的從左啃到右,再從右啃到左。
從上到下,從下到上。
來來回回,往往復復。
央姬唇都被咬破了,整個人被風捲了又卷,被浪打了又打,偏偏只能忍著又忍。
他沒有圈住她的腿,可是腿不敢踢。
他沒有封住她的嘴,可是隻能做啞巴。
他終於良心發現,手頓住了,舌頭也停住了。
她想著,總算可以鬆口氣了。
就松一口,就松一口。
再不然定窒息而死。
孰料。
他連她的嘴都給封了。
他的怒氣和怨氣,身為男人的氣概統統膨脹在這一吻裡了!
一個念頭倏然震響爆破。造自個的孽,這是要還的啊……
寧可得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