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寶珠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桃酥,就這樣沒了。
哇的一聲,哭得更傷心了。
梁大丫見顏書居然將桃酥給吃了,指著顏書就開罵:
“雲書,你怎麼這麼壞?奶奶給的桃酥,你給寶珠咬一口不就行了,你為什麼要欺負她?”
合著不給她吃,就是欺負她了?
我又不是她爹媽,幹嘛要慣著她?
顏書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將嘴裡的桃酥嚥下去之後,這才大聲的罵了回去:
“你們才壞,都想搶我的桃酥吃,吃不到就哭,不要臉。”
梁寶珠跺著小腳,和她姐姐一樣,指著顏書罵道:“你壞。”
那麼大一塊桃酥,居然一點也不分給她。
討厭雲書,壞雲書,不喜歡她。
奶奶也偏心,每次有了好吃的,都只拿給雲書。
要是沒有云書就好了。
媽媽說,這個家裡要是沒有云書,那以後奶奶最疼的人,就會變成她。
雲書的那些新衣服,也都會是她的。
媽媽還說,要是沒有了雲書,現在住著的房子,也將是她們的。
就在這時,顏書突然感應到有一股惡意,朝著自己衝了過來。
什麼玩意?
她的神識立刻凝聚出一個防護罩,將自己的小身體保護好。
惡意反彈,顏書沒事,梁寶珠卻無緣無故跌了一個狗吃屎,嘴唇還磕破了血。
梁大丫連忙將她妹妹拉起來,看到妹妹嘴唇上的血,臉都嚇白了:“寶珠,你流血了。”
完了,媽媽要是看到寶珠受傷,肯定會打死她的。
梁寶珠也感覺自己的嘴巴好疼,伸手一摸,結果摸了滿手的血。
“啊,我流血了!”
一道驚天動地的哭聲響起,這肺活量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梁寶珠的聲音太大,很快就驚動了周圍的鄰居。
“哎呦都流血了,雲書,你又欺負寶珠了?”
說話的人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婦人,背上還揹著一個奶娃娃,手裡還拿著一把鍋鏟。
看那樣子,估計是在炒菜,聽到這邊的動靜,手裡的鍋鏟都忘記放下了,就急匆匆趕了過來。
什麼叫她又欺負寶珠了?
合著原主還經常欺負對方?
一個會散發惡意的怪物,還能被一個普通的孩子給欺負了?
這個黑鍋顏書可不背。
“是她自己摔倒的,我就站在這裡,距離她那麼遠,我的手可沒有這麼長。”
顏書伸出小胖手比劃了一下,又加了一句:
“寶珠的身邊,就只站著她的姐姐,至於寶珠是怎麼摔倒的,就要問問她姐姐才知道了。”
梁大丫連連擺手:“不是我,我沒有推寶珠,是她自己摔倒的。”
眾人恍然,哦,原來是寶珠自己摔倒的啊。
其他人都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剛才說話的婦人。
“胡春桃,沒有看到就別亂說,我們雲書可一直都是好孩子。
就算你是寶珠的小姨,也不能什麼事情都賴在我們雲書身上啊。”
說話這人,一看就是友軍。
顏書很是贊同的點了一下小腦袋,就是,她一直都是好孩子。
胡春桃有些訕訕的說道:“我這不是聽到寶珠哭,著急了嗎?”
最後,她哄著梁寶珠去了她家,梁大丫也跟了過去。
之前幫顏書說話的老太太,摸了摸顏書的小腦袋,問了一句,要不要去她家玩?
顏書搖頭拒絕之後,老太太嘆了一口氣,也走了。
鬧劇落幕,眾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