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鄭秋陽詫異道:“怎麼了?生病了還是打胎呢?”
方士清罵道:“滾,我跟這兒掛水呢,胃病。”
鄭秋陽道:“哎喲小可憐兒,你男人陪著呢沒有?”
方士清:“……就我自己。”
鄭秋陽笑嘻嘻道:“那正好,我還沒跟白衣天使談過戀愛呢,你先幫我雷達掃一掃有沒有好胸,我立刻就過去啊!”
他跟他那個畫家女友分了手,實在受不了那濃郁的藝術家氣息,脾氣還特別大,動不動就翻臉,哪兒是找了個物件,活活是找了個祖宗。
就為這女的,他被折騰了一個禮拜,昨天才總算分乾淨了。
到了醫院,他挑了個漂亮的護士打聽輸液區怎麼走,一進去就看見方士清坐在那打盹,過去拍了他一下:“醒醒嘿,再栽針可就跑了!”
方士清抬起頭來,看清他手裡提著的果籃,無語道:“你這不是給我買的吧?”
“可不是嗎,看病人怎麼還不得做個樣子。”鄭秋陽在他旁邊坐下,從果籃裡拿了個香蕉,撕開皮卻往自己嘴裡送。
方士清不爽道:“看猴兒呢?看完就滾蛋。”
鄭秋陽邊嚼香蕉,邊往他這邊湊了湊,吃驚道:“臉色怎麼這麼差?病的不輕啊,怎麼弄的?這一個禮拜沒見你,就這麼一副殘花敗柳的樣子了?”
方士清:“……”
鄭秋陽回過味兒來,道:“該不會真跟那個誰分了吧?”
方士清:“……嗯。”
鄭秋陽迅速吃完了那根香蕉,說道:“怎麼回事兒啊?前幾天你醉的太厲害,我也沒問成你,後來我自己又一大堆事兒,一直還想問問你跟他和好了沒呢,這怎麼就分了?”
醫院裡人來人往的,方士清也不想多說,只道:“就那麼回事兒。”
鄭秋陽撓撓頭,也不知該怎麼勸,他和王齊沒打過交道,對王齊的認知也都是從王超和方士清這兒聽來的,再看方士清這樣,覺得八成是王齊的問題,想了想說:“其實你們倆本來也不是多合適,分就分了唄,就你這條件,回頭找個更好的,氣死他丫的。”
方士清緊繃著嘴,臉色也不多好。
鄭秋陽揭過去這一頁,又道:“我本來想叫你去玩兒的,你前陣兒不是說想練練肌肉嗎?正好有個朋友開了個健身房,買的進口器材,高薪請的幾個私人教練,有興趣沒有?我帶你去瞅瞅,順便送你張年卡,就當壓歲錢了,去嗎?”
方士清不滿道:“少佔我輩分便宜!聽著還挺好的,等我輸完液去看看也成,是該鍛鍊鍛鍊,今年光來醫院都花了好幾百的油錢。”
等他輸完液,鄭秋陽帶著他去那健身房看了看,他覺得也不錯,鄭秋陽就非要送他卡,他推了半天沒法就收了,說:“那成,我請你吃飯,就是我這胃不行,不能陪你喝酒了。”
鄭秋陽本來就一點辣都不能吃,想了想說:“就咱倆,吃什麼都是浪費,再叫個朋友唄?”
方士清道:“行,你叫吧。”
鄭秋陽笑道:“正好袁瑞住的離這兒不遠,叫他一起吧,成嗎?”
方士清有些意外:“他住這兒附近?我怎麼記得他跟我說住的離我家很近?”
他這會兒才反應過來,袁瑞那回估計就是為了送他回去才故意那麼說,又覺得不對:“哎不對啊,你怎麼知道他住這兒啊?”
鄭秋陽道:“就是上禮拜你喝醉那回,我跟他一塊兒從你家出來,天兒挺冷的,我也沒什麼事兒,就送他回家了,嗐,這人倒是真挺不錯的,呆呼呼的沒什麼心眼兒,還特好玩兒。”
方士清狐疑道:“你不是又耍他了吧?”
鄭秋陽舉起手做無辜狀:“沒啊,我這麼正直又筆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