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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的家業,平日在家雖有兩個姊妹,卻早早兒因男女七歲不同席的古訓,各自院落住著,竟是絲毫不知男女之情。

原本倒是想要給他早早兒弄個親事,偏接二連三家中出了事,這件事就耽擱了,衛一對這大舅哥照應,但他一個大男人,也沒那仔細,倒是不曾想到給大舅哥尋個知道冷熱的婦人,只替他安排了幾個掃灑照應的婆子,時日新自己呢,也沒往這裡頭想過。

可這冤孽上了門,是擋也擋不住,你當這婦人是誰家?乃是這古書鋪子旁叫緹香園的一處私窼子家的,媽媽姓李,李媽媽手下這一個女兒,叫李雙蓮,打小就是買來的討人,習學彈唱,描眉畫眼,生來就是個會勾人的摸樣。

她跟媽媽常日在街巷處走動,見過幾回時日新,本只當是個窮酸書生,並不在意,不想有一日聽人說起,這書生竟是城南那頭最大的醋酒坊的東家,便私底下動了心思。

這一日趁著他來書坊,上去同他這麼一撞,香氛瑤瑤,先就把個書呆子弄傻了三分,偏看跟前婦人頭戴著個帷帽,垂著紗,還不見真容,已經酥了半邊身子,李雙蓮便覺得有門,撩開了帽上輕紗瞧著笑了幾分:“多謝公子搭救。”

聲兒婉轉鶯啼,不要說這不知事的童男,就是慣經風月的老手都要栽了去,只看她眉目一動,瞧著手邊一卷書道:“公子手裡的可是前朝杜大夫的《常樂集》?”

時日新不想這婦人居然也懂得古籍,平日總遺憾未得知音,乍然之下如獲至寶,三五句被哄到了緹香園裡去,吃了婦人幾盞素手捧上的茶酒,只飄飄然動了凡心,卻不知是婦人在茶酒裡頭下了春藥,燥熱上來,只看眼前婦人如同仙子花神,飄然欲去,忍不住伸手去勾,婦人順勢滾進了懷,溫香軟玉,對著他耳朵根下吹了口氣,喚聲:“好哥哥。”

頓時把個時日新喚得血脈賁張,身下一處硬漲了起來,眼前朦朦朧朧,便只見眼前之人羅帶親解,裙釵委地,露出赤條條雪白身子,胸前兩點殷紅堆雪,兩條大白的腿兒,只看得他雙眼赤紅,再忍不得壓過了人本能去尋那花穴之處,偏又不知怎麼弄,急切間竟尋不得入處,還是那仙子伸手幫了他一把,對著了蜜穴,喚了聲哥哥,他才一入到底,做了二十年童男之身,便被破了去。

二人翻雲覆雨,鶯聲嚦嚦,大幹了一場,時日新才呼呼睡了過去,等他醒來,卻看那婦人一旁嚶嚶啼哭,一時倒忘了昨夜荒唐的稀奇,好不心疼的問她緣由。

那婦人半日才說,她本是良家之後,只因為老父貪賭,將家財揮霍一空,只得把女兒賣給了李媽媽,一番調教,出來接客,雖說日日同那些大戶顯貴的周旋,卻只想著得一知心人兒,琴瑟和鳴,縱然是柴米油鹽,也是逍遙日子。

卻說這話,要跟著個風月場上做老了的人聽了,早當是個笑話兒,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做粉頭的哪有什麼真心,偏時日新是個不通世故的,哪知道這裡頭虛假,他本就動了心思,何況還跟這婦人有了夫妻之實,又覺得婦人跟他性好所同,日後娶了家來,紅袖添香,也是一樁美事,便動了贖人的心思,叫來李媽媽問她身價,這正中了那老虔婆下懷,出口便是一百兩的價錢。

這百兩紋銀當得起尋常人家百十戶一年的嚼用,一個私窼子不當紅的粉頭贖身的價豈有那麼高的,偏時日新從來不知庶務,哪裡曉得行情,只覺得這天仙般婦人就是千兩黃金也當得,可又手頭沒個現銀,急的抓耳撓腮的,好不著急。

下頭婦人不經意說了句,要能做些買賣,這錢倒也能賺的,時日新便記起來自己還有個酒醋坊的店契在手,忙就安撫了婦人,自己急急忙忙去家取了店契來,他又不認得什麼中人,索性就去找那李媽媽,要拿這契書同李媽媽贖人,把個老虔婆歡喜的真正是天降餡餅,遇著了個傻子,當下裡應了他贖人,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