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就連空氣似乎也是沒有流通的一般。
姚不語篡緊了蘇衍的袖子,用力的扯了一下,記起蘇衍說不要輕易的開口,姚不語急忙看向蘇衍,用唇語說道:“元冥宗的人?”
蘇衍看著姚不語緊蹙著的眉頭,安撫的笑了一聲,才伸出手撫了撫她眉心因為緊張而皺起來的痕跡:“倒是沒有發現元冥宗的蹤跡,但是現在顧家家族裡的長老來了很多。”
一直站在高處的人身上通常會有一種凌厲的氣息,修真者本是吸納天地之間的靈氣,修為高的修真者身上的氣勢會讓萬物恐懼。宴會那晚來了那麼多修真者,那些人都是各個家族中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他們在一起的氣勢當然會四周的低等生物不敢喘氣。
之前顧恪就跟蘇衍打過招呼,顧家的長老雖然還有些在趕來的路上,但是大部分都已經到了。畢竟,顧橋從家主的位子上下來了,顧家跟顧橋同一輩分或者比顧橋輩分低的人,只要他們身後支援的勢力夠強,那麼他們都是有機會的。
顧家有十個長老,現在已經來了七個,都被安排住在主樓附近。幸好住宅那片地區一般都是空的,顧老爺子的住處也不在主樓。如果真的要在那些長老眼皮子地下行動,蘇衍還真沒有把握瞞住那些已經快成精的長老。
看著蘇衍的動作,姚不語就知道他已經弄清楚了顧家的大致格局,現在他正輕車熟路的帶著姚不語往顧老爺子住處的方向走。
半夜突然之間把顧恪叫過去,顧老爺子的這種做法怎麼說都有點奇怪。
正當姚不語和蘇衍還在路上的時候,顧恪已經站在了顧老爺子書房的桌子下手。他還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似乎顧老爺子不開口問,他也能這樣一直沉默的待下去。
坐在上面的顧老爺子閉著眼,神色間滿是疲憊。顧恪的頭倒是沒有垂下去,只是眼睛微微下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知道我這麼晚叫你來時為了什麼嗎?”過了很久,顧老爺子才睜開眼睛,直視著顧恪的眼光顯得有點咄咄逼人的意味。
顧恪的表情顯得有些茫然,要不是這幾天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卡在湊巧這個邊緣,顧老爺子恐怕還不敢相信這個一向淡薄的孫子居然也有著他自己的心思。
這個一向乖巧甚至有些木訥的孫子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變化的呢?顧老爺子眯著眼睛盯著顧恪,腦子裡卻在想著這個問題。
而此刻,顧恪只是任他打量,似乎也沒有什麼不自在。
是了,上一次在宴會上出了事情之後,顧恪給他的感覺就不一樣了。當時他在密室聽到宴會廳裡發生的事情,匆匆趕來的時候,元冥宗的人都已經被料理乾淨了。
他站在宴會廳裡,顧橋在一旁跟他報告具體的事情,顧恪那個時候跟顧憫一起處理那些被困在大廳裡的人。等其他家族的人全部轉移了之後,顧恪沒有跟著顧憫一起走,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急匆匆的趕回去繼續修行。
他把顧橋和顧憫召集起來了解情況,顧恪居然也默不作聲的跟了進來。他倒是沒有發表意見,看上去只是旁聽而已。他是顧家的長孫,那個時候顧老爺子也只是以為這件事情太過嚴重,就連一向淡漠的顧恪都知道它的嚴重性,想要了解情況。
但是正當說到元冥宗那些人的時候,顧恪突然之間說了一句:“二叔還是下手太快了,要是留下一兩個活的,事情說不定可以瞭解清楚。”
顧恪的意思是那些元冥宗的人都是顧橋下的殺手,顧老爺子想他當時似乎也是頗為奇怪顧恪為什麼說這樣的話,但是他很快就被顧恪話中的深層意思驚到。
他之前就知道顧家是有內應的,但是他之前從來沒有想過是自己的兒子。顧橋已經得到了家主之位,要說一家的家主自甘****和元冥宗這樣的邪教沆瀣一氣,他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