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
白文蘿抬起眼,看著眼前說這事的時候,總顯得有些懶洋洋的男人。她的手貼在他的胸膛上,能感覺得到他胸口下面,那強而有力的心跳。
夜漸沉,倦意濃……
古雅,是個什麼樣的地方?”還以為她要睡過去了,沒想到黑暗中,忽然又傳來她輕悠悠的聲音。
上官錦睜開眼,看著身旁那張閉著眼晴的容顏,伸手將滑下她肩頭的被子拉了上去,然後才輕聲說道:“易風這次帶來好些那邊的書籍,你若有興趣,明兒我讓人拿來你看看,或者你過去書房那邊自己找也行,我那原就有不少介紹各處人情風土的雜記。”
“嗯……”她模糊地應著聲,完後再無話。
上官錦看了她好一會,將貼在她臉上的絲撥開,輕輕吻了一下,然後便摟著她,也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二日,被林中的鳥鳴聲叫醒,上官錦陪著她吃完早飯後就先去了書房那邊。白文蘿也不知是不是昨兒晚上運動得過頭了,早上起來後就覺得腰痠背痛,渾身懶洋洋的。原是要打算一會就過去書房那邊瞧瞧的,只是因身上有些不適,心裡莫名的就有些煩躁,便暫且擱下了。
沉香端來藥汁,等白文蘿喝完放了碗後,她瞧著白文蘿面上露出幾分懨懨的表情,便道:“二奶奶是不是身子不利爽,剛剛二爺交代了,待會就讓曲先生過來再給二奶奶把把脈,看看是不是該換一換方子。”
“沒有,可能是昨兒沒睡好的關係。”
白文蘿說著就打了個哈欠,她都忘了昨晚兩人是說話到什麼時候才睡下的。
“要不二奶奶再上床躺一會去,等曲先生過來了,我再叫二奶奶起來。”
“不用,我去院中走走,曲先生說了什麼時候過來嗎?”白文蘿搖了搖佰頭渡,貼就巴站先了起來,一邊往外走去,一邊問道。
“不知道,估計二爺空了,便帶他過來吧。”
“嗯,你去忙吧,不用跟著我了,我自己走一會,醒醒神。”
“是。”沉香端著碗下去後,又回房裡將白文蘿換下的衣物拿去洗衣房,正巧見木香也在那洗著衣服,她便走過去,一塊兒蹲下。然後一邊往盆裡舀著水,一邊輕輕嘆了口氣。
“怎麼了你,一大早就這麼長吁短嘆的。”木香一邊搓著衣服,一邊轉頭看了她一眼。
“還不是為二***事焦心,說實在的,我一直就對那個姓曲的不太放心,雖說他是二爺的朋友……”沉香把水舀到盆裡,瞧著水漫過衣服後,就將木香旁邊的胰子拿過來,悶聲說道,言語中也沒幾分敬意。
木香笑了笑,搖頭道:“沉香姐姐還真是什麼都敢說的,既然知道曲先生是二爺的朋友,還容得你懷疑和不放心的。小心被誰聽到了告到二爺那去,說你不敬,到時可不是讓二奶奶難做人。”
“死丫頭,我不是對你才這般掏心挖肺的嗎,難不成你還想告我小狀去!”沉香說著就豎起眉毛,瞪起一雙杏眼。木香趕忙陪笑著安撫道:“好姐姐,我這不是提醒你嗎,歲眼下不適在王府裡,可咱是跟在二奶奶身邊的人,平日裡說話還是小心些得好。不然這養成習慣了,以後一時嘴快沒把住,保不準會招什麼禍,姐姐也清楚那府裡的人都不是好想與的。
沉香也知道這個理,於是便沒反駁木香的話。她知道自己性子急,脾氣上來了就容易暈頭,也就二奶奶隊容得了她這樣的。木香一瞧沉香靜了下去,便又笑著寬慰道:“就放心吧,我聽說曲先生醫術,就是宮裡的御醫,也是沒幾個能比得上的。”
“瞧你這麼說,那可不就是更奇怪了!既然是個醫術高明的大夫,卻為何人人都稱他曲先生,竟連聲大夫也沒撈著呢?”沉香一邊說著一邊撈起衣服,拿胰子抹了幾下,然後就仔細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