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了,總不能看著你倆傻瓜去送死吧!只是不知道他們的教授是不是強行扭化天目者的幕後黑手。”
天目的精神狀態還是不怎麼好,餵它東西也愛吃不吃的,看得我很是心急,卻又無能為力,只能將它放在衣服裡,讓它安靜的睡,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二伯,您帶著他們到後山去找紅蛇吧!他們的那個同學還沒好,醫生要一條紅蛇去提取毒液,您有經驗,幫幫他們吧!”我領著他們找到二伯家,拉著二伯的手跟他細細的說著。
“抓紅蛇,那可不是鬧著好玩的,紅蛇它是有靈性的,只能是可遇不可求,憑什麼他們想要就會有啊!”二伯顯然不大想幫他們,也是,任誰把自己家的寶貝讓人給拉走了,還能笑臉相迎呢!
“二伯,這不有您嘛,你就幫他們找找就行,抓蛇他們有人呢,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您也不會不管是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我知道二伯心善,對他講明利害後,他一定會答應的。
二伯搖搖頭後又點點頭,算是答應了,鄉下人厚實,安排他們在祖屋住下後,就帶他們上山了。
我跟在他們後邊走了會,就想回去了,天目它好像很不喜歡現在的後山,我也鬧不清楚它在反感什麼,難道跟雙頭蛇有關,好像它就是從那個洞裡出來後,身體才開始變得不舒服的,裡面真的會有什麼怪東西麼?而且昨天夜裡我的夢做的那麼古怪,不會也跟天目有關吧!大腦真是如一團亂麻一樣,任我怎麼理都理不清,感覺想的太陽穴都有些隱隱作痛了。
“李嵐,你們再找找吧!我有些頭痛,先回去了,你們小心點,別急燥,一切聽我二伯的,知道嗎?”我拉住往前湊的李嵐跟她說。
“你臉色是有些不好,手又冰涼的,是不是生病了,回去好好休息下,多喝點水,再不舒服的話,就吃點藥,我們會小心的,你放心吧!”李小妞一臉擔憂的看著我說,我點點頭回一句“知道了”,轉身就向家後門走去。
在路經實驗基地小坑時,昨晚的夢自動從大腦裡一片一片的放映出來,就連那種噁心感亦再度襲來,頭也越來越痛,我捧著腦袋蹲在地上死死抵抗著這種感覺,一切來得這麼快這麼真實,我肯定這一定不可能會是夢,後山一定有古怪,我忍痛抬眼看著四周,“嘔……”我就地向後滾了倆滾,再也忍不住的趴在地上大吐特吐起來,是真的!!!原來夢裡的那一切都是真得,那些倆頭蛇都被斬去雙頭、扒皮抽筋削肉拆骨全都是真得,更可惡的是,那個劊子手竟然將那些慘死的不成樣子的雙頭蛇屍骨,都串聯起來都掛在我家的這棵李子樹上,一條一條的鮮紅滴著血水的屍體就像柳條一樣的垂著。
我不忍心再看,翻身一骨碌爬起來直奔回家,躲進了床底下,只有這裡才能讓我有安全感,我像一個失去保護的小鳥般趴在地上顫抖不止。
☆、族譜
從小我一有事就愛趴進床底下,所以我睡那張床的床底永遠都會是乾淨的,在低矮的床底下抱著枕頭趴了好一會兒,我心跳才慢慢平復下來,回想起那些倆頭蛇的悽慘死狀,漸漸的憤怒佔據了上風,躲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總是要出去面對,可是我真得很害怕,我怕我擔當不起,為什麼老天從不給我選擇的機會,我就要學會接受,世上都說人人平等,可我的平等到在哪裡?我只能抱著枕頭委屈的淚水直流。
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哭很累很乏,最後,抱著枕頭倒頭就睡了,而且這一睡就是一天。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腰痠背痛的很,身上身下也不知在什麼時候被包著層毯子,轉過頭一看,旁邊更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出了個大活人來。
四目相對時,甜甜很不客氣的直起腰板想要說些什麼,結果當然是以“砰”的一聲結束,當她呲牙咧嘴從床底下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