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從嚴懲處,王俊不但不知覺悟,反而懷假在心。後來秦檜要謀害岳飛,想出了一條毒計,買通王俊,叫他誣告岳飛的副帥張憲和兒子岳雲謀叛,藉此牽連岳飛。王俊遂出頭自首,說張憲欲據襄陽府叛變,他是參與謀叛的一人,現在幡然悔悟,向朝廷請罪。“風波亭”的冤獄就是由這一個“莫須有”的案子引起的。
蓬萊魔女強抑怒火,冷靜下來,暗自想道:“那洪太監是掌管宮廷的文書收發的,奏章都要經過他的手才送給皇帝,這麼說來,耿照所呈遞的他父親那份遺書,只怕根本就未經皇帝老兒過目,而是被那洪太監私下扣留了。洪太監與魏良臣、王俊等人合謀陷害耿照,自必是因為這份遺書的關係,只不知書中有什麼涉及他們,以致他們如此恐懼懷恨?莫非他們現今還是私通敵國不成?這事關係重大,內情複雜,我非得親自到臨安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那禁軍統領見蓬萊魔女大發雷霆,嚇得連忙說道:“王俊因何要害耿照,我實是毫不知情。他是我的頂頭上司,我只能聽他美遣。”
蓬萊魔女道:“你們到了虞允文軍中,不見耿照,可知他是去了哪兒?”邵統制道:“聽虞將軍說,耿照已赴臨安,正是在我們到達之前的一天動身的。但我們從臨安出發,卻沒有在路上碰上池,也許他走的是另一條路。故而這份聖旨,我們就沒有交給虞允文,要留下來準備將來當面交給瞅照。”
蓬萊魔女道:“你們走回頭路來追拿耿照,你們怎認得他?”心想耿照初到江南,這兩個軍官決計未曾見過耿照。那統領道:“我們雖未見過耿照,但魏太師交下他的圖形,要是碰上了一定會認得出的。”
說罷拿出了一張畫像,蓬萊魔女一看,畫的果然乃是耿照。
蓬萊魔女又驚又怒,這畫像不啻是個證據,證明魏良臣確是暗通金國,因為金國曾掛圖懸賞緝拿耿照,這張畫像和金國所掛出的耿照影象一模一樣,即非原圖,顯然也是出於一人手筆。
蓬萊魔女再問:“你們剛才說怕別人搶你們的功勞,那麼除了你們之外,魏良臣與王俊還有什麼佈置,還派了什麼人去與耿阻為難?”
那侍衛道:“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十二名禁軍統領與七名內廷侍衛,都已奉派出來,留在沿途的各處關卡,協同當地的官兵,每日裡搜查過往行人,嚴防耿照漏網。”蓬萊魔女大怒道:“好狠毒的佈置!假傳聖旨還恐有失,又來調派朝廷的軍官給他們公報私仇!朝廷的官兵不用來抵禦強敵,卻用來對付忠君愛國的義士,哼,哼,這是什麼道理?當真是令人義氣又恨!”說得火起,左右開弓,噼噼啪啪地就打了那兩個軍官幾記耳光。
那兩個軍官慌不迭地磕頭求饒,叫道:“我們只知奉上司遣派,實是不明內情,求俠女饒命。”蓬菜魔女道:“你們若非奉命而為,我早已取了你們的性命了。但你們貪功圖賞,行為卑鄙,這幾記耳光也沒有錯打了你們。呀吧,如今死罪免了,活罪難饒,我罰你們在這危崖上挨飢抵冷一日一夜!”
說罷便點了那兩個軍官的軟麻穴和啞穴,叫他們不能叫喊,也不能動彈。蓬萊魔女用的是重手法點穴,要過了一日一夜之後,穴道方能自解。這危崖有十餘丈高,諒這兩人穴道解了之後,也無法自己下未,到時他們能否僥倖遇救,那就只好讓他們聽天由命了。
那兩個軍宮的坐騎是久經訓練的戰馬,兀自在山下徘徊不去,它們並沒受傷,只是被塵絲刺了關節,如今痠麻己過,已可以行動如常,蓬萊魔女心道:“耿照比他們早一日動身,他的馬一定不及這兩個軍官的馬快,也許在今日還可以追得上他。”
蓬萊魔女不便在路上施展輕功,又擔心耿照在前途遇臉,便換乘了一匹坐騎,立即趕路。暫且按下不表。
且說耿照前赴臨安之事,原來耿照也正是為了打聽他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