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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願投降的盡殺無赦。大功告成之後,金主答允封張定國做山東的藩玉!”

士兵們聽了這一番話,個個都又驚又怒,罵聲四起:“狗孃養的張定國,如此毒辣,竟想斬盡殺絕,用咱們的頸血染紅你頭上的烏紗!”“這狗賊不是人,一刀將他殺了吧!”蓬萊魔女道:

“暫且留他的狗命,待祭了元帥,再開刀給元帥報仇!”放下了北宮黝,將張定國抓了起來,喝道:“張定國,你還有何話說?”

張定國慘然一笑,亢聲說道:“大丈夫不能流芳百世,亦當遺臭萬年,我是成則為王,敗則為寇,如今落在你們手中,還有何話可說!”忽聽得“勒”的一聲,只見他嘴已張開,鮮血汩汩流出,竟已把舌頭咬斷了。原來他見北宮黝已和盤托出,無可置辯,自知犯了眾怒,決計難逃一死,又怕蓬萊魔女也用酷刑來向他迫供,因此把心一橫,咬斷舌頭,意圖自盡,免得多受折磨。他被點了穴道,四肢無力,但牙齒的勁道卻還是有的。

蓬萊魔女大怒,在他下顎一捏,張定國嘴巴大張,半截舌頭吐了出來,嘴已再也不能合攏,蓬萊魔女冷笑道:“你想免了刑場上一刀之苦,哪有這樣便宜?辛將軍,請過來!”辛棄疾不帶護從,單騎馳上山頭,向原來的叛軍高聲說道:“如今已是水落石出,叛賊也受擒了,此次叛亂,罪在張定國一人。你們不願意跟我的,可以散去。”叛軍人人愧悔,齊聲呼道:“我們願意擁戴辛將軍,請辛將軍收容我們,將功贖罪。”一場眼看無可收拾的叛亂,就這樣出乎意外輕易地平息了。

蓬萊魔女將張定國拋下石臺,說道:“辛將軍,這叛賊交給你看管。”有許多士兵跑過來,就要咬張定同,辛棄疾連忙阻止他們,說道:“他殺了主帥,叛國投敵,理該明正典刑,以告慰元帥在天之靈。”好不容易才把憤怒計程車兵們勸阻下來,但張定國也已被咬了好幾口了。辛棄疾冷笑道:“張定國,你現在知道了麼,你在眾人眼中不過是一條狗,你想遺臭萬年,也還夠不上呢!”當下喚來了一輛敞篷的糧車,權改作囚車,把張定國五花大綁,押上囚車。

蓬萊魔女冒險成功,當然高興,但卻也有點失望,因為她有幾個疑團是想從張定國的口供中得到答案的,但現在張定國咬斷舌頭,已是不能說話了。蓬萊魔女心想:“好在還有一個北宮黝,可不能讓他自盡了。”北宮黝受了她罡氣刺穴的酷刑,氣息奄奄,蓬萊魔女是個武學行家,見此情狀,已知他即欲自盡,亦已無能為力,他是連咬斷舌頭的氣力也沒有了,但他內力深厚卻也還不至於斃命。

這時兩邊山頭的隊伍已經會合,耿照、珊瑚、秦弄玉等人也已過來,秦弄玉見了北宮黝,大喜說道:“那日我離開天寧寺之後,在路上碰到的軍官,正是此人。”蓬萊魔女笑道:“我正是要留著他讓你審問。”她也招未一輛敞蓬的糧車當作囚車,將北宮黝提上囚車,耿照、珊瑚、秦弄玉等人也都坐在車上。

辛棄疾傳下將令,大軍開拔回城,蓬萊魔女迫不及待,在囚車上便抓起北宮黝問道:“連清波是什麼人?快說!”

北宮黝翻著死魚樣的一對眼睛,顯出惶惑的神情,半晌說道:“誰是連清波,我不知道這個人。”耿照怒道:“你還裝什麼蒜?那日你在三槐集將我打傷,正要捉我去領功的時候,有個女子到來,將你趕跑,這件事難道你就記不得了!”北宮黝道:

“哦,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女子。”耿照道:“我正要問你,你是不是和她串通了來玩這套把戲的?”秦弄玉也道:“你睜眼瞧瞧,你還認得我麼?”北宮黝苦笑道:“認得。姑娘你莫怪我,我追捕你那是奉命而為,不得不然。”秦弄玉道:“我不是和你算這筆舊賬,我只是問你,那日之事,是不是你和連清波串通了的。”北宮黝叫起撞天屈來,說道:“這麼說連清波是你們的自己人,卻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