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飛道:“武士敦要北方的丐幫聽命於他,只有將五袋以上的弟子召集了來,才能就近約束,各處分舵的舵主,他也能隨意更換。你應該明白了吧:這是他整頓丐幫、肅清異己的唯一妙法。”
曲山說道:“什麼整頓丐幫,這分明是向你們金虜投降。無論你怎麼說,我總不相信武士敦竟會如此!”
古云飛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事實就是如此!在你以為這是投降,在他則只是想保全權位。你別以為他殺了完顏亮,就不能再向朝廷借刀殺人,你要知道爹上是巴不得他殺了完顏亮的,要不然今上怎能以弟繼兄?所以武士敦與官府申通,這一點也不稀奇。武士敦本來就曾經在御林軍做了十年,多少朝廷的高官都是他的相識。”
古云飛所說的“朝廷”當然是指金國的“朝廷”,所說的“今上”,亦即是指金國的新君完顏雍。曲山道:“哦,他不敢公然出賣本幫弟子,卻要假手於我麼?”古云飛道:“這也不然。他實是要假手於我,把你門大都的三位舵主除掉的。這道命令,他也是要我迫你寫的,寫了之後,才把你們殺掉。不過,如今我為了替你們打抱不平,卻願意放你們逃生罷了。這道命令,你還是要寫的。”
曲山怒道:“大丈夫寧死不辱!不管是武士敦的生意也好,是你的主意也好,我就是不寫!”古云飛笑道:“你錯了。你以為這是出賣本幫弟子,我以為你正可將計就汁。你得到釋放,可以率領北方的各分舵舵主向武士敦算帳,廢掉他的幫主,不是正可以出一口怨氣嗎了何況你們若不是這樣做的活,武士敦也可以將各個分舵的所在都抖露出來,讓朝廷一個個收拾。”曲山冷笑道:“我不相信人心險惡,竟至於斯!除非是武士敦親自到來,親口向我說話。”古云飛笑道:“武士敦又不在大部,即使他在大都,他又豈能親口向你證實?”
古云飛笑聲米了,驀聽得霹靂似的一聲喝道:“武某在此!”一拳打碎窗格,穿窗而入。人未到,掌先發,呼的一記劈空掌,震得古云飛立足不穩,蹌蹌踉踉的忙向後退。
那兩個把門的武士乃是御林軍中的高手,武士敦穿窗而入,腳未沾地,那兩個武士已是雙雙撲來,兩柄大斫刀疾斬他的雙足。
武士敦雙足一撐,“當”的一聲,一名武士的大斫刀先給他踢得脫出手去。武士敦的鞋底亦給他的刀鋒劃破。但因武士敦的力道太猛。那人的刀鋒剛剛碰上,便給他踢飛,是以只能劃破他的鞋底。卻絲毫也未能傷及他的皮肉。另一名武士正在他同伴的身後,那柄大斫刀飛了過來。他的刀方才劈出,嚇得他連忙低頭,舉刀上磕,“當”的一聲,他手中的大斫刀給飛過來的那柄刀一撞,也哈卿墜地了。
前面的那個武土衝上前飛腳便踢武士敦的下盤,武士敦身軀一矮,右掌一個“伏地面虎”,那武士的“鴛鴦連環腿”的招數倒也了得,右腿一收,左腿又起。武士敦一掌劈空,立即一拳搗出。那人穿的是鑲著鐵片的鞋子,恰恰踢著武士敦的拳頭。
這人雖是金國御林軍中的高手,卻怎敵得武土敦的神力?武士敦的拳頭給他踢著,不過火辣辣的一陣作痛,那人的一條腿已是給武士敦打折,摔倒地上,殺豬般地大叫。
另一名武士忙搶上來,武士敦霍地轉身,雙掌齊出,這武士手法倒也頗為迅捷,上盤不動,下盤一換,居然化解了武士敦的一招。
武土敦追上前去,立即又是一拳,這一拳用的是“劈”字決,勢如巨斧開山,鐵錘鑿石,拳力極猛。那武士橫掌一封,拳掌相抵,手心血肉模糊。武士敦隨掌一撥,跟著便是一個“鑽拳”,這一拳有個名堂,叫做“沖天炮”,“炮”打上盤,一拳便把這武士的下巴打得脫了臼,這名武士也跌倒地上,傷得比他的同伴更慘,只是慘叫一聲,便暈了過去。
武士敦打翻了兩個武士,古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