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了的。”呼韓邪道:“好說,好說。咱們親近親近!”說罷伸出手來,旨完顏長之行握手禮。
完顏長之情知他是藉握手為名,試探自己的深淺,不願示弱,便大大方方地伸手出去,與他一握。不料一握之下,雙方都是縮不回去。原來他們的內力恰好是旗鼓相當,雙方較量上了,誰先縮手,便要給對方的內力所毀,不死亦傷。
呼韓邪的混元一氣功早已練到爐火純青之境,掌力一發,霸道無比。完顏長之氣沉丹田,抱元守一,緊緊防禦。雙方一攻一守,呼韓邪力透掌心,懺如驚濤駭浪,一個浪頭高過一個浪頭,衝擊完顏長之的手少陽經脈。但完顏長之守得極穩,卻似江心巨石一般,不為驚濤駭浪所撼。而且他不僅僅是防守而已,還蘊藏一股隨時可以反擊的潛力。
不過片刻,雙方都是額頭見汗,心中暗暗叫苦。要知內功的較量最為兇險,雙方若是旗鼓相當,就誰也不能罷手。呼韓邪的內力較為剛猛,完顏長之則較為精純。完顏長之在未能消解對方的內力之前,若然縮手的話,經脈必將被對方震斷。但若久戰下去,呼韓邪則勢將被對方的反擊之力傷了內臟。
兩人都是武學的大行家,這兩敗俱傷之局已成,他們心中也都是明白的。心中明白,而又沒有辦法挽救,其苦可知。本來,他們是藉握手行禮為名來比拼內力的,是以臉上都裝出一份笑容。如今他們臉上的笑容都好似變得“僵硬”了,看起未簡直是比哭還要難受。臺下的武士們莫名其妙,見他們握了手遲遲不放,人人感到詫異,竊竊私議之聲四起。
忽聽得一個人放聲笑道:“兩位大人大多札了。”臺下的兩國武士都是完顫長之與呼韓邪的部屬,他們雖然竊竊私議,卻誰也不敢大聲他說出來。如今有一個人居然放聲笑語,眾武士都不禁愕然,想道:“是誰這樣無禮?”眾目睽暌之下,只見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己是在笑聲中飛上了擂臺。這一個人除了武士敦和仲少符認識之外,滿場武士誰也不知道他是誰。大家都是更感詫異了。
武林天驕戴了人皮面具,飛上擂臺。完顏長之也認不得他,只道他是呼韓邪的手下要來暗算自己的。呼韓邪也害怕是完顏長之的手下來施暗算。兩人不約而同,都是心中一凜,喝道:“什麼人敢來搗亂?”但他們口中說話,手底卻是不敢有絲毫放鬆,生怕被對方乘虛而入。高手比鬥,哪容得心神分散?由於他們兩人都有恐懼,登時都是汗如雨下。
武林天驕在他們面前站定,合掌一揖,說道:“請兩位大人恕我冒昧,小的這廂有禮了!”
他這合掌一揖,表面看來是向完顏長之與呼韓邪致敬,表明他井非“搗亂”,實在則是替他們解開這一兩敗俱傷的困局的。
完顏長之與呼韓邪的兩股內力正在相持不下,得武林天驕所發的這股劈空掌力一撞,恰好起了緩和的作用,兩人鬆了口氣,雙手自然而然的就分開了。
武林天驕的功力本來未必勝得過他們二人,但因用得恰到好處,卻替他們消去了一場難以避免的災殃。這麼一來,完顫長之與呼韓邪都是不由得暗暗對他感激,又不由得暗暗驚異。呼韓邪心想:“這人倒是公平得很,並沒有們袒哪方。只不知他是何來歷?”暗暗起了延攬之心。完顏長之則在握道:“看來他井非蒙古武士,但我手下有如此能人,我卻怎的一點也不知道?”
暗暗叫了一聲“慚愧!”
武林天驕行了一禮,說道:“我是金國一介小民,請兩位大人恕小民無禮,小民有不情之請。”完顏長之道:“你意欲如何?恕你無罪,說吧。”武林天驕道:“小民不配上這擂臺的,只因看了告示,知道今日之會,許可百姓參加比武,小人見獵心喜,是以冒昧上來,不知完顏將軍可否准許小人向蒙古人討教?”
完顏長之有意藉這次比武之會選拔能人,不錯是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