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和他們交上了手。
武林天驕疾攻三招,把對方迫退三步。驀地從暖玉簫中吹出一口純陽罡氣,熱風如箭射出,髯須武士正在退而復進之際,給這口純陽罡氣吹個正著,觸面如燙。髯須武土大吃一驚,怕被損害雙目,慌忙閉上眼睛。武林天驕身手何等迅捷,喝一聲:“著!”玉簫已是點中他的“環跳穴”,髯須武士大叫一聲,摔出了三四丈外,這一次是他給點中了穴道而摔倒的,比上次因為閃避而跌的一跤,自是摔得更遠更重。饒他有閉穴之能,也是痛徹心肺,一時間哪裡爬得起來。
武林天驕抬起頭來,冷笑說道:“好兄弟,你不在王府,來這裡幹嘛?哼,哼,你想不到在這裡碰上你的大哥吧?我的‘貝子’已經讓給你了,你還要把我怎麼樣?原來這個領隊的軍官不是別人,正是武林天驕的堂弟檀世英,他是奉了金主之命,以三百里外郊迎的隆重禮節,來迎接蒙古的使者的。金主完顫雍繼位未久,在採石礬大敗之後,忙於整頓軍事。因此,金國雖然與蒙古的邦交一向不睦,但完顏雍因害怕蒙古的強大,害怕蒙古趁他新敗之餘進犯,故此不能不低首下心,討好蒙古,命檀世英以最隆重的禮節,代表國君來作三百里外的郊迎。
檀世英驟然看見他的堂兄武林天驕,這一驚端的是非同小可!不但是由於他謀奪了堂兄的貝子之位而心中內疚,而且是由於他深知武林天驕的厲害,生怕武林天驕拿他報仇,當下檀世英連忙撥馬避入一條小巷,他手下的御林軍,也是人人都認得武林天驕,檀世英都已避開了,他們如何敢去捕捉武林天驕?金國士兵四面散開,武林天驕冷笑道:“世英,你好自力之。念在兄弟之情,今日饒你一次。”搶了士兵的一匹馬,杜永良夫婦也各自搶了一匹馬,跟著武林天驕直衝出去。
武林天驕笑道:“武幫主,不要戀戰了。走吧!”他看出武士敦大佔上風,而且以武士敦和他的身份,也絕不能以二敵一,故此武林天驕只是向他打個招呼,沒有前去幫他。他以為武士敦已佔上風,要擺脫敵人那是容易之極。不知事實卻不似他料想的那樣容易。
原來烏蒙的內力雖然是不及武土敦,但他運用內力的功大卻是十分怪異,雙掌發出的力道一剛一柔,互相牽引,把武士敦的掌力牢牢吸住。故此武士敦雖然佔了上風,但想要在急切之間擺脫他的纏繞卻也不能。
武林天驕與杜永良夫婦奪了匹馬,把金兵衝散,轉眼間馳過長街。檀世英鬆了口氣,這才敢從小巷中探首出來,此時那髯須武士在地上還未曾爬得起來,檀世英忙道:“還不趕快給我過去請那位蒙古貴官過來,待我向他賠罪。”御林軍的兩個副統領忙過去將那髯須武士扶起,檀世英則帶了他的卜多名衛土上前,想要幫忙烏蒙擒拿武士敦。
武士敦的金剛掌力何等雄渾,烏蒙的掌力柔中寓剛,也是如晴流之洶湧,有極大的威力。這兩大高手對掌,掌力激盪,尋常的人如何得近?檀世英的衛土踏近三丈之內的圈子,立即便給他們的掌力拋了起來,跌得頭破血流,檀世英大吃一驚,連忙勒馬。
就在此時,只見又有十多名蒙古武士跑到這條街上,其中一個似是官長模樣的人喝道:“豈有此理,這些女真蠻子居然敢毆辱我們的使者。不殺他們凡個,他們也不知道厲害!”原來他看見金國的軍官把那髯須武土從地上拉起來,又見金國計程車兵在街上亂竄,只道這是地方上的駐軍,來毆辱他們的使者的。髯須武士是給武林天驕點了穴道,摔在地上的,他似水牛般的身軀,有二百來斤重,兩個金國的軍官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剛剛把他拖了起來,髯須武士跌傷了肋骨,滿身沾血,難怪這個蒙古軍官誤會他是受了金兵的毆辱。
兩名蒙古武士飛跑過去,不分青紅皂白,就拔出長刀,把拖起髯須武士的這兩名金國御林軍的軍官刺死,髯須武土穴道未解,咿咿呀呀的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