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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做大做小,又有何相干?總勝過於隨便嫁給一個臭小子。”這麼一想,心中已是願意,低下頭來,默然不語。

孟釗鑑貌辨色,知道這丫鬟已給自己說動了心,當下就把那包毒藥,塞到她的手中,又親了她一下,說道:“事不宜遲,你趕快去吧。”

那丫鬟稜過了毒藥,說道:“我假裝送茶水,要是那小子不肯喝呢?”孟釗笑道:“你不會灌他嗎?你武功比他高明,冷不防點了他的穴道,還不任你施為?”那丫鬟遲疑了片刻,又道:

“這個時候,正是輪著劉彪看守牢房,要是他不買我的帳,不讓我進去呢?”孟釗冷冷說道:“把他殺了!”那丫鬟吃了一驚,道:

“把他殺了?他可是主公寵信的人啊!”孟釗笑道:“你看主公對劉彪好些,還是對我好些?”那丫鬟道:“府中這麼多人,以你最得主公寵愛,那還用說?”孟釗道:“對啦,有我和小姐給你撐腰,那你還怕什麼?再不然就給他捏造一個罪名,說是他受了那小子的賂賄,要放他私逃,給你撞破,故此將他殺了。”那丫鬟道:“這豈下太冤枉了劉彪?”孟釗笑道:“你當劉彪是好人嗎?他為了要那小子的寶劍,暗殺了丁立,這事情我早已知道了。咱們殺了他,既可以替丁立報仇,又可以將寶劍拿過來,正是一舉兩得。不必再猶疑了,去吧,去吧!”

珊瑚在外面聽得毛骨悚然,要不是她親自聽到孟釗的這番話,真是做夢也想不到,她曾經愛過的一個大好青年,竟會變得如此歹毒!心念未已,只聽得丫鬟的腳步聲,已走了出來。

珊瑚焉能容得她帶了毒藥去害耿照,立即從暗處一躍而出,伸指點她的肩井穴。那丫鬟的武功本來不弱,但她一來是作賊心虛,神思恍惚;二來她也做夢料不到會有人在暗中伏擊,冷不防的就看了珊瑚的道兒。只聽得“咕咚”一聲,那丫鬟已被點中穴道,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孟釗聽得外面聲響,正想出來察看,說時遲,那時快,珊瑚先已進了房間,孟釗這一驚,非同小可,只道陰謀已經被人識破,登時動了殺人滅口的袁頭,呼的一掌,便向珊瑚擊下。珊瑚單掌一立,劃了一個圓圈,將孟釗的掌力化開,隨手一帶,孟釗身不由己地踉踉蹌蹌奔出幾步。

孟釗站穩腳步,定神一看,珊瑚與他分別多年,且又戴上了人皮面具,倉卒之時,孟釗哪能認出,越發驚疑,“咦”了一聲,連忙問道:“你是誰?”

珊瑚捏著嗓子,陰陽怪氣他說道:“你乾的好事,我是來拿你的!”孟劊道:“喂,你是新來的嗎?你認不認得我?我是孟釗,我與你到主公面前分辯,主公也絕不會相信你的話。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何必與我為難?咱們交個朋友,只要你守口如瓶,以後總有你的好處。”原來孟劊見她“面貌”陌生,只道她是新近投到堡中的高手,堡中武士如雲,有一兩個新來的人自己不認得,那也不足為怪。堡中防備森嚴,孟釗根本就沒想到能有外人偷進,更想不到就是珊蝴。

孟到心裡想道:“堡中誰不知道我是主公最寵信的人,這廝新來,不認得我,也該聽得夥伴說過我的名字。”他剛才與珊瑚交手一招,已知對方的本領勝過自己,要想殺人滅口,那是很難的了,因而便改了主意,曉以利害,只望此人不聲張開去,然後徐圖後計。

珊瑚冷冷說道:“我認得你是孟釗!”這時她心中痛苦已極,眼淚幾乎掉下,只覺一片茫然,急切之間,竟不知該如何處置。

孟釗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孟釗,你賣不賣這個交情?”忽見對方似乎呆了一呆,孟釗心裡暗暗得意,“好,原來你也有點發慌了。”但見對方的眼光冷森森地盯著他,又似乎並不想賣這個交情,孟釗給她盯得心裡發毛,陡地殺機又起,心想:“這小子此際尚在猶疑不決,我可得先下手為強。”突然呼的一掌,又當頭擊下,這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