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狩平和地說道:“這件事不怪你,她們自找的。本來打算今天告訴你的,其實昨天摔倒的時候你就已經死過一次了,覺醒成為原生種奧菲以諾,也是那時候的事情。”
“真要計較的話,你可以說是被她們先害死了一次的,要知道發現你的時候,裸露衣服外的面板上都有很多淤青和傷口。再一次的霸凌,只不過這一次你失控了她們才倒黴了,不然的話她們依舊逍遙自在地活下去呢。”
木場勇治認同黃狩的說法:“沒錯,你和我的情況不一樣,你只是反抗而已。”
長田結衣依舊有些放不下。
黃狩盯著她,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一個老師的故事。”
黃狩將柊一颯的救贖故事講述給在場的三人聽。
聽罷,三人紛紛為這位老師的自我犧牲而感觸頗深。
青木茂久感嘆道:“這麼有魄力的人,真是少見啊。”
木場勇治也是一臉佩服:“如果是真實存在的人的話,真想和他見一面呢。”
黃狩心道,以後說不定呢。
黃狩望向同樣羨慕三年A班有著這樣老師的長田結花,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我要和你說這個故事嗎?”
長田結花卻抿嘴道:“我更加覺得自己還是太沖動了,殺死了那麼多人。”
黃狩嘆了口氣,說道:“我是想告訴你,那幫人和你的同學比起來,惡意霸凌人的理由或許不同,但是他們都一樣害死了一條性命。如果沒有那位願意以性命來改變他們,強硬地讓他們面對他們不得不面對的現實與罪行的老師,那麼他們和你那些同學不會有任何區別,他們都會把被害死你們性命的罪惡掩藏起來,在現實裡繼續活下去。”
“你是被害者,你的反抗所有知情者都不會認為是錯誤的,更沒有人有資格說你。”
“你身為人類的第一條命已經死去了,這一次事件後,你要有一個新的開始,不要再為過去停滯不前。”
長田結花深呼一口氣,點點頭:“我明白了,我不會再糾結於過去了。”
青木茂久和木場勇治也是欣慰地看到這一幕。
幾人吃完了披薩後,木場勇治談到了明天智腦公司要求他帶著長田結花去總部一趟的事情。
青木茂久臉色有點難看:“我大概能猜出是什麼事情。”
“應該是告訴你們,人類和奧菲以諾必有一戰,讓你們必須要去殺死人類,轉換成奧菲以諾之類事情吧。”
黃狩說出了青木茂久不想說的事實。
木場勇治一驚:“為什麼,奧菲以諾和人類之間難道不能和平共處嗎?”
黃狩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問道:“這幾天你有接觸智腦公司,感覺如何?”
木場勇治思索著道:“沒有什麼特別好感或者壞感的感覺,但是總覺得他們的人有些神秘,總是對一些事情遮遮掩掩的。”
黃狩輕笑一聲,道:“本來我是打算等你親自了解一段時間他們的作風后,再找你和其他準備聚一起的人一起討論的,現在的話,只能提前告訴你們些事情了。”
木場勇治三人頓時更加專注地聽黃狩接下來要說的話。
“Smart brain(智腦公司)表面上是一個在科技產品,葡萄酒、飲用水等多方向研發的大企業,然而它其實更是一個奧菲以諾主要勢力的大本營,高層基本都是奧菲以諾,而前任社長花形和現任社長村上峽兒甚至可以說是目前奧菲以諾之中最為頂尖的那一批強者。”
“但是,就像人類也有不同性格和立場一樣,奧菲以諾同樣有,比如前任社長花形更像是保守派,他不一定完全支援和人類和諧共處,人和奧菲以諾均為平等,但是他確實更認為奧菲以諾不能放縱對力量的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