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悅耳的音樂,那就是你們的慘叫聲!”
“都別鬧了!”
他們的老師聲音從後方傳來。
海棠直也不禁收斂了臉上的桀驁,低頭低聲說道:“老師。”
“從事音樂的人不能使用暴力,這是常識吧?還有海棠你,也一樣,雖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覺得剛剛你的行為合適嗎?”
學生們低頭認訓,海棠也低聲道歉。
足以證明這位老師在學生們心中的地位之高。
眾人散去,老師勸海棠放下過去,隨時歡迎他來找自己。
海棠強撐微笑,表示會的。
騎車的少年看著海棠落魄的背影,眼神複雜,長長地嘆了口氣。
“你是黑田和彥嗎?”
少年回過頭望去,兩個男子正朝著自己走來。
正是啟太郎和乾巧。
啟太郎和善地笑著提醒他:“不記得了嗎,以前你小時候還和你媽媽一起來過我們洗衣店的。”
黑田和彥想起來了,“你是菊池家的?”
“嗯嗯!”啟太郎興奮地點頭道,“那個,我們找你是有點事來著...”
三人來到一旁的迴廊。
“其實是你母親拜託我來的嗎,她很擔心你,說你不回家,也聯絡不上你...”
原來,啟太郎愛無私幫人的‘老毛病’又犯了。
自從洗衣店重新開張後,老顧客們又回來照顧生意了,而啟太郎願意額外傾聽顧客訴求並幫助他們的老好人習慣,導致他們都有什麼困難都願意找他幫忙。
於是,一位老顧客,黑田太太便希望啟太郎能幫她看望下自己不回家的兒子,讓他能回來。
黑田和彥無奈嘆氣,然後說道:“這事情和你們沒有關係吧?”
啟太郎背後的乾巧立馬接話道:“說得沒錯。”
他本來就不怎麼願意過來,實在是不想啟太郎過於吃虧罷了才跟著來的。
啟太郎不滿道:“你怎麼向著他啊。”
“本來就是啊,他又不是小孩子了,都大學生了,,要怎麼生活是他的自由吧。”
乾巧愜意地坐到長椅上。
啟太郎無言反駁,只能討好似地向黑田和彥說道:“你可以跟我說說嗎?到底什麼原因和他們鬧得這麼僵。”
黑田和彥似乎也找到了宣洩口一樣,將事情說了出來。
“爸爸媽媽什麼都不明白,我是想彈吉他才考入這所大學的,但是他們讓我退學,去幫家裡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