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冷靜下來,他只希望大家能別再內訌了,不然因為衝動而隨意讓別人站出來的話,今天又要有人死了。
“我只希望大家不要再互相攻擊了,你說茅野是犯人的話,那如果今天她站出來承認然後阿颯說她不是的話,是不是接下來死掉的人你要承擔呢?”
水越涼音被問得啞口無言,她很想回懟卻沒有勇氣承擔這個責任。
真壁翔望著眾人:“今天我可能就死了,所以我不想再逃避了,以前我和花戀還有澪奈因為都是游泳部的關係,所以成為了朋友,卻因為我的一些事情我們沒法再維持下去,到了澪奈被造謠被排擠的時候我也不敢站出來支援澪奈,我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但是我很沒用,只敢逃避。”
真壁翔的聲音逐漸哽咽,一旁熊澤花戀也是像是想起了過去,眼睛泛紅。
“這一次說不定是個機會,所以我想知道真相,想幫澪奈洗清謠言,之前沒有做到的事情,這一次我很想做到。拜託大家,就像助教說的,不要再逃避了,我們真的要面對現實了。”
同學們聞言低迷地垂頭沉默不語,宇佐美香帆的臉色更是複雜,不停搓動的雙手手指反映出她內心的波動。
熊澤花戀抓著真壁翔顫抖的手臂,將他緩緩拉下坐穩在位置上,兩人對望,似乎有著很多話要說,卻說不出口。
第一排,堀部瑠奈眼睛也有些泛紅,她移動椅子,坐到西崎颯真邊上,小聲說道:“你說當時我們兩個如果敢站出來的話,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西崎颯真低沉道:“可能吧,但是一切已經發生了,說什麼都晚了。”
門口處茅野櫻也沒忍住流淚,沒有了景山澪奈,她在班中基本上就沒有幾個朋友,大家都是說著奴隸奴隸,將她呼來喝去的。
第一次除了澪奈以外有人願意幫她,她很是感激,望著真壁翔默默地在心裡道謝。
美術準備室
黃狩嘖嘖稱奇:“這也算是個意外驚喜了吧,我還以為在我的干預下,是技術宅二人組會先清醒呢。”
柊一颯此時也是一臉欣慰:“嗯,我也沒想到,看來你這位助教的推動效果很明顯呢。”
對此,黃狩撇了撇嘴:“還好吧,只能說你對他們還是太溫和了,所以有我這個對比在,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效果就顯著多了。”
柊一颯哈哈大笑:“哈哈,我還是覺得你有機會可以給他們獨自上一課呢,畢竟我的身體實在不允許我做到面面俱到啊,有些問題你可以幫我解決得更好呢。”
黃狩沒有再否認,聳了聳肩:“到時候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