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虞美琴微微一怔:“哪個案子?這幾個案子,都是那晚我看小雄被人噴得毫不反擊,心裡不爽,主動打電話質問他,第二天他就說自己有大計劃,讓我幫打這幾個官司。他怎麼可能會找你呢?”
史妮可嘆息了一聲:“那應該就是第二天上午、他找你之前的事情了他先拿那個幫‘種花女權聯盟qq群’群主辯護的案子,找到我的,問我有沒有興趣,還把可能導致的輿論後果也跟我說了。至於另外兩個,他還沒來得及問我。我覺得壓力很大,沒應,後來他才找到你的吧。”
虞美琴聽了,不禁有些生氣:“這小雄也太不靠譜了,我自己跳出來鞭策他動手,他有計劃之後居然還先去找你!下次我收拾他妮可,你別誤會,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小雄太不靠譜了,一人惹事一人做,這種東西怎麼能轉包呢。”
史妮可連忙說:“美琴姐你別急,說不定我們都還是中了雄哥的套路呢我估計,雄哥就是太瞭解我了,知道我有極大可能拉不下臉來接這個官司,這才先問我的呢。”
虞美琴順著這個思路一想,頓時覺得很有可能。
又被小雄套路了。
不過,心中的不忿也就此消弭了大半。
史妮可察言觀色,知道虞美琴已經沒有心結,這才繼續嘆息道:“美琴姐,其實我也知道,雄哥給的機會,那都是能刷出很大的爭議名聲、動輒吸引百萬微博新粉的。可惜,我就是受不住這份心理壓力。也難為你,肯為雄哥做這種髒活兒。”
雖然已經跟了馮見雄五年,史妮可內心依然是比較純樸的。
尤其是放棄了名分之後,她可以恬然自得,錢夠花就好。
至於憑白多幾百萬粉絲、但也多十幾萬人辱罵她,這種事情,史妮可是不想去碰的。
多出來的錢、多出來的粉,又沒地方花?
可一想到被十幾萬人罵,那種對自己心情的破壞,可是實打實的。
何必呢?
小富即安就好了。
虞美琴何等聰慧,自然可以聽出史妮可感慨中的真實傾向。她微微一笑,渾不在意地點破:“那你是覺得我是貪圖虛名,所以寧可鋌而走險?”
史妮可臉一紅,連忙擺手:“誒?美琴姐我可沒……哎呀你知道的,我是真心關心你,真沒有別的亂七八糟意思。”
虞美琴抓住史妮可一隻手,盯著她的眼睛說:“我沒怪你,緊張什麼你當我是某種樣子的人,跟你咒罵我是某種樣子的人,這是兩種概念,前者只是誤會而已,後者才是攻擊。既然只是誤會,說開了就好,遮遮掩掩才不痛快呢。我都剖析地這麼**裸,咱之間就實話實說好了。”
夜深人靜,兩人對酌的場合,虞美琴說話一直都是這麼直接,讓人懷疑她跟白天是兩個人、兩種口才。
史妮可眼神連連閃躲,心裡也砰砰自責:好像……莫非……自己潛意識裡真是這麼想美琴姐的?
“我也不清楚,可能我自己都沒意識到我是怎麼看你的吧。”史妮可閃爍地解釋,算是不置可否。
虞美琴笑了。
“那隻能說,你誤會了我不是為了更出名,就可以在被罵方面犧牲。我只是認準了一個目標,覺得它是對的,就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了。
這個案子裡,有個關鍵點,你一直沒有提到。那就是,在一個法治社會,‘無論行為模式看來多麼十惡不赦,或者多麼卑鄙無恥的人’,他/她都是應該有權利得到辯護的!他的訴訟權利是平等的!
可是現在這個社會,反法制化的戾氣太重了!多少人看到70碼和我爸是李鋼,就想把人家平等請律師的權利都剝奪了!這還叫一碼事歸一碼事麼?我這個案子裡,當事人可能在傳統道德面前……有很多網民覺得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