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還在找劉夢,屬下說:劉小姐自從進了璀璨後就沒見她出來過。
安逸不自禁的想到戚暢,摸了摸還疼的難受的眼角,然後轉頭拿起桌上放著的墨鏡便戴著出了門。
戚暢還在開會,秘書到她耳邊低聲說:輝煌的安總在樓下。
戚暢看了秘書一眼,然後只微微垂眸,秘書傳達完便出去了,戚暢坐在那裡繼續聽著幾個部門在報告成績,眼眸微微垂著,深邃的讓人不敢怠慢半分。
安逸在樓下逛了一圈,前臺說:戚總正在開會,可能還要一個多小時。
因為看著他大白天的戴著副墨鏡所以非常不理解他,大白天耍酷?又不是大明星,雖然有點姿色,但是品行那麼差,正常人誰稀罕?
他卻像個大人物那樣:我上去等她。
前臺不說話,只是看著他大步上樓,然後互相對視著:這個人是不是有病?
另一個服務員立即說:我看像是。
如果沒病大白天的在他們璀璨裝酷幹嘛?
輝煌跟璀璨的那點恩怨沒有任何一個職工是不知道的,哪怕是打掃廁所的大媽。
安逸上樓後秘書看著他便是立即起身:安少,我們戚總還在開會。
也是被他戴著墨鏡的樣子給嚇一跳,這時候外面太陽也不毒,室內又沒太陽。
這是搞毛?
“我站在這兒等她總行吧?”安逸淡淡的一聲,在別人看不見的眼睛下他的眼神卻是極其的不屑。
畢竟一個秘書,他還不放在眼裡,只是儘量維持一個客人的形象罷了。
秘書便不說話了,又坐下工作。
戚暢開完會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送幾個管理人員出門的時候站在門口看著安逸,只冷冷的一眼,然後轉身又回去。
不是沒看到他戴著眼鏡,但是視若無睹。
其他幾個部門的人也被他嚇一跳,但是卻都是那種只做好自己事情的人,於是就都全部當沒看到他,這個璀璨的大仇人。
他進去後自然的關上門,秘書轉頭看著都忍不住不高興。
畢竟他當年做了那樣的事情,他到現在還有什麼資格在璀璨這麼死皮賴臉耍酷?
“有什麼事快說。”戚暢看了看腕上的表,然後端著茶杯去了視窗看風景,不打算正面給他。
他在沙發裡坐著,看著桌上還沒來得及收的幾杯咖啡卻只是輕輕地一聲:你見過劉夢嗎?
戚暢不自禁的皺眉,卻是又不動聲色的看著手裡的茶杯。
雖然正對著窗外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她還是迅速靈活起來,只是轉頭看了他一眼:沒有。
安逸笑了聲:可是我聽說她推傅佳下樓後就沒有出去璀璨的大門。
他摘下眼鏡放在桌上,然後又轉頭看她,戚暢這才注意到他眼角的淤青:“你的眼怎麼了?”
“那要問你老公啊,為了他親愛的妹妹跟我大動干戈。”他隻字不提因為他在傅赫面前叫她暢暢才捱揍的事情。
戚暢不由的笑了一聲,反正他確實欠揍。“當我沒問,現在說正事。且不說我知不知道你未婚妻她在哪兒,作為她的未婚夫,她死去孩子的父親,你就這麼斷定是她推了傅佳下樓?”
“什麼意思?”安逸擰著眉看她,眼角處的淤青實在是難看的要緊。
“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我們酒店的人親眼看著那一切發生,而且我們酒店的監控攝像也有證明,是傅佳想要推劉夢,自己失足掉下去而已。”她說出來那個真相而已,只是望著他那被打殘的眼角有點嫌棄了。
真醜。
“就因為劉夢跟你同病相憐,所以你就情不自禁的護著她?”安逸笑了聲,然後又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