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只是一個吻而已了。
難怪昨天自己竟然會有一種意亂情迷的感覺,原來……
不過是誰下的藥?
程姣姣尚未開口說什麼,夏清濯已然開口道:“我不後悔昨日的事情,反倒還要謝謝那個人。”
“啊?”程姣姣原本以為他會道歉或者狠狠指責那個下藥的傢伙,沒想到他竟這樣能說。
夏清濯定定的注視著她的雙眼,眸中有著坦然,笑著道:“若不是他下藥,也許我永遠也沒有那個勇氣,所以我反倒要謝謝他。”
程姣姣腦中一片混亂,她現在比較關心的是那個下藥的人和下藥的原因,斟酌著開口道:“夏大哥,雖然我現在……”
敲門聲突然響起,一個拿著小木桶的夥計在門口笑著道:“客官,小的是來清理那香爐中的香灰的。”
“清理香灰?”程姣姣一驚,對夏清濯問道:“你昨天沒有清理過?”
“沒有。”夏清濯道。
“是她!“程姣姣的腦中驀的想起方才在門口撞上的那個黑衣女子,她總算是明白到底是哪裡真正讓她覺得奇怪了,昨日她和夏清濯一起到他房中用餐時也正好與那黑衣女子擦身而過,只是當時沒怎麼注意,只當是客棧中的住客,但是夏清濯的這間房是這條走廊的最後一間客房,而對面的那間據說因為有破損所以是沒有人的!
那麼這個黑衣女子兩次跟她碰見的原因就在明顯不過了,第一次下藥,第二次毀“屍”滅跡。
程姣姣急忙追出客棧,好在大清早的街上的人並不是很多,那女子也沒有拐進小巷,加上那身醒目的黑衣,程姣姣雖然這麼晚才追出來,但還是遠遠得到了她的身影,忙施展輕功跟了上去。
不知那女子的功夫到底有多高,也不知她接下來要去幹嘛,程姣姣只是遠遠跟著,卻越看越覺得那個身形有些熟悉。
翻來覆去地將認識的所有的女子過了一遍,還是沒有想到誰的身影跟那女子相似。
一邊糾結著那女子的身影,一邊一路跟著那女子出了城。
那女人想去哪裡?程姣姣有些猶豫,怎麼越走越偏闢了。
突然,那女子停了下來,扶在一棵樹上,捂住了心口,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程姣姣心中一顫,不會是又要被別人殺人滅口吧……
良久,那女子好似終於緩過勁兒來了,身體虛軟地靠在樹上,無力地舒了一口氣,彷彿剛剛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似的,又過了一會,那女子終於又開始走,卻沒走兩步又忍不住輕輕咳嗽了幾聲。
這兩聲咳嗽有如一道犀利的閃電,一個柔弱的身影如一道驚雷般突然在腦中炸開,炸得程姣姣渾身一怔。
重霜姐!
難道重霜姐沒死!
夏釋冰那日說過的話突然在耳邊響起:
'“是月重霜,是她!”'
'“就是她,她是月落樓的人。”'
難道真的是她,就像她故意在夏清濯的房中下“媚酥“,說不定她也曾經給夏釋冰下了“媚酥”所以他才會……
難道真的是她一直誤會了?重霜姐其實是月落樓的人,她一直在蕭霖身邊所以很容易就能得到“媚酥“的配方,就是她故意陷害夏釋冰
為了這個目的,她甚至不惜出賣了自己的身體來陷害夏釋冰,但是蕭霖很愛她,她應該也是很愛蕭霖的,她處心積慮難道就是為了陷害夏釋冰讓她和夏釋冰分開,然後詐死回到月落樓?
她這樣做圖的到底是什麼,碧靈晶?
如果真的是為了碧靈晶的話,那麼當年她就應該趁機留在夏釋冰身邊,留在無名山莊,這樣才能尋到機會將碧靈晶偷走,但是她沒有,她選擇了詐死,這樣一來她可謂什麼都沒有得到,還失去了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