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覷,還有那個蘇家,也不是好相與的,你如今雖已有了勢力,可武功還是不可荒廢,還是要繼續練下去的。”金面人語重心長道。
夏釋冰又仰頭灌下一大口酒,隨手將酒罈子往地上一扔,眸中一片清明,淡淡道:“我知道了。”
金面人看著眼前總算是振作起來的夏釋冰,欣慰地舒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夏釋冰靜坐在屋中良久,低嘆了一口氣,環視了一遍空蕩蕩的屋子,眼簾低垂,低低吐出兩個字:“姣姣。”
作者有話要說:
竟然被系統鎖了!其實也沒有怎樣嘛~(嬌羞)感覺改得不倫不類的……
沒有計算好字數……下一章分卷,不能往上挪。
☆、程鹹魚的翻身仗
作者有話要說: 上章被鎖,所以提早發這一章……
劍氣縱橫,碧影舞動處只見寒光點點,此時太陽尚未露頭,朦朧的光線下那身影仿若山間精靈在舞蹈。
溪水潺潺,清澈見底,一路蜿蜒著向山下流去。收劍而立,程姣姣抬頭望向溪邊那棵玉蘭樹,只見枝頭朵朵白花清麗嬌豔,乍一眼瞧去竟有些像尚未盛放的百合。
又是一年春天了啊……
山風迎面吹來帶著絲絲寒意,枝頭的花瓣輕顫一下,蹁躚著從枝頭落下。
程姣姣長劍一伸,白色的花瓣如一位清夢初醒的麗人般慵懶地倚在劍尖。
三年了啊。
程姣姣目光悠遠,花開花敗,她日日在此練劍,這已是第三次花落了,三年以前她曾對自己說過,等待第三次花落之時,便再入江湖。
劍身一側,潔白的花瓣從劍鋒穿過,一分為二,旋轉著向下落去。
人總是在為技不如人付出代價後方才後悔當初的懈怠,之前花了十年練的功夫竟不及這三年的一半,程姣姣真的很想把以前的自己拉出來打一頓。
深深吸了一口這山間的空氣,程姣姣望著山峰間已經路出的霞光燦爛一笑,不管是月落樓的還是天龍教的,都給老孃等著洗乾淨了脖子等著吧!
收劍背後,程姣姣一路向山下走去,山間鳥鳴清脆,一聲聲傳來婉轉動人,即便是最好的歌坊也演奏不出這樣的樂曲。
一陣帶著溼意的涼風拂過樹梢掠過耳畔,前方隱隱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程姣姣腳步倏地一滯。
凝神靜立,程姣姣的眼中閃過異色,這窮鄉僻壤邊上的荒山野嶺,怎會突然來了這麼多武林高手?
腳步聲越來越近,程姣姣左右看了看,騰身越上一棵大樹,將身子藏在茂密的樹冠中。
不管怎麼樣,先瞧瞧。
腳步聲逼近,時不時還傳來刀劍相擊之聲。
程姣姣撥開樹枝,只見一個淡黃色的身影跌跌撞撞得向前跑來,散亂的髮髻和臉上的贓物遮住了原本的容貌,身上幾道血痕尤其醒目,身後七八個黑衣人猶如餓狼般緊追不捨,手上的寒劍泛著森冷的光芒。
“啊——”黃衣女子膝蓋一軟,跌倒在地,看著眼前逼近的黑衣人,坐在地上一點點向後挪去。
目光一轉,程姣姣仔細看向那幾個黑衣人。
樹下,領頭的黑衣人舉起了長劍,清晨第一束穿透山霧的陽光打在劍身上,一彎殘月頓時反射出刺眼的光。
月落樓!
程姣姣目光一凝,順手摘下兩片樹葉射向那人的劍身,同時騰身而起,仿若一道閃電,只見劍光閃爍了一下,程姣姣便仗著自己極快的身法和劍招,將鋒利劍刃劃過兩個黑衣人的咽喉,拉起坐在地上的黃衣女子向後退去。
“你是何人,竟敢壞我們的事!”領頭的黑衣人喝道。
程姣姣將黃衣女子扶到樹下,挑了挑眉,長劍斜指,“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