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連的人,卻就是沒有程麗孃的訊息,又存了點私心想親口跟她說,所以連蕭霖都沒有說。
“走,出谷。”自知曉程姣姣就是自己的女兒後一直沒有說話的肖天楓突然道,“她身上沒有蠱,只要找到雪蓮子,便可救她的性命。”
“對,她身上沒有蠱。”程麗娘從悲傷中抬起頭,“只要有雪蓮子,我的鏡雪就可以活下來……”
楚逍遙愈發聽得糊塗,雪蓮子,那不是解毒的玩意兒嗎?
“可是,那個鏡雪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呢。”他道。
肖天楓的眸色沉沉,“去找夏釋冰,不管鏡雪在哪兒,都能用他把她引出來。”
☆、一四五
作者有話要說:
“阿月,本官中意你。”
“本官是男人!”
“阿月,我們竊國篡權吧。”
“本官乃一代忠良!”
“……差不多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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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隔日更新,週四、週六、週一、週三
無瑕山莊,絳雪院。
魏荊站在外間的花廳裡,偷偷從門縫裡往內屋裡望了一眼,低聲對站在身旁的莫蘭道:“王堂主說,莊主再這樣下去就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五日前,夏釋冰從重傷中醒來,整個人卻徹底沒了生氣,整日病懨懨地靠在床上,不說一句話。王叔說他是已是一心求死,這樣子不僅身上的傷難以痊癒而且早晚因抑鬱成疾身體逐漸衰敗而死。
“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過段日子總會好的。”莫蘭道。
“你懂什麼,這不一樣!”魏荊嚴肅道。
莫蘭的眼波終於一動,“難道莊主會殉情?”
“不會,但也跟殉情差不多了,只是莊主這樣的男人做不出自己拿刀抹脖子這樣的慫事兒罷了。”
眸光一偏,魏荊看到王叔端了一碗藥,掀了簾子走進屋。
“王堂主。”魏荊身形一動閃到王叔面前,看了眼他手中正冒著熱氣兒的藥碗,壓低嗓音道:“這樣做真的行嗎?”
為了救莊主,王叔終於下了決定,偷偷給莊主的藥里加上了絕情散。
王叔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可別壞事兒啊,這藥裡頭的‘忘憂草’可是費了我老大功夫才弄來的,就這一棵,不成功便成仁!”
說著便要抬腳往裡走,卻不想又被莫蘭伸手攔下。
“莊主不會願意的。”她淡淡道。
“願不願意能比他的命重要嗎?”王叔低斥。
莫蘭猶豫了一下,把手收了回去。
王叔調整了一下表情,推門走進去,“莊主,吃藥了。”
內屋,夏釋冰披散著一頭墨玉長髮,半躺在床上,背後墊著幾隻靠墊,他的手中,牢牢握著一根樸素的銀簪子,小心翼翼地摩挲著簪子上那些淺淺的簡單紋路。
聽見王叔的聲音,他緩緩抬起頭,眸中一片死寂的黑沉,接過他手中的藥碗,往唇邊送去。
王叔提著的心微微一鬆,不由得揚起一抹欣慰的笑來。
倏地,一陣寒風重重刮開屋門,碎了夏釋冰手中的藥碗,墨黑的藥汁流了他一手一身。
“不可以喝!”一聲呵斥在屋中響起。
王叔轉身,臉色猛地一變,“蕭霖,肖天楓,還有……你們……”
夏釋冰死水般的眸子中閃過一道銳光,優雅地甩了甩手上的藥汁,嘲弄道:“瞧這一家三口全齊了,串門子嗎?”
蕭霖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道:“我們是來救你的。”剛才他到門口的時候從剛到進花壇裡的藥渣裡聞出了絕情散的味道,但以夏釋冰的性子,卻是絕不可能自願服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