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悔一行人還要快上不少。
孟鳳烈與冷夜雲也是剛剛回到四法道宗,還沒有消停兩天,寧無悔便回來了,並且一回來就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先是雨峰異變,現如今又是一場對決。
看著那三千丈雨峰之上的寧無悔與封塵緣,孟鳳烈與冷夜雲的臉龐之上皆然帶著苦笑。
孟鳳烈搖了搖頭,喃喃道:“哎,寧師弟啊寧師弟,你便不能消停兩天麼?”
聽此,冷夜雲亦是一笑,道:“他真的是從未消停過啊,第一次來宗門,他和雷峰的人對上了,第二次在聖魔廢墟,也鬧得不能夠安寧,現在,又和封師叔動起手來了啦,這真是……算了,不說這了,封師叔出自火峰,你應該蠻瞭解他的吧?那麼這一場雙方勝敗如何?”
聽此,孟鳳烈又搖了搖頭,苦笑道:“這我還真不知道,封師叔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就算見到他他也只會拉著我喝酒,幾乎沒有見他出手過,不過不管怎麼說,封師叔都是道尊境界的修為,應當能夠佔據優勢吧。”
聽此,冷夜雲點了點頭,道:“也對,不過現在還沒有打,先看看吧,在現在這種時候,來這麼一場,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了。”
說著,冷夜雲掃視了周圍一眼,看著一個個關注著雨峰戰場的眾多四法道宗弟子,不由得搖了搖頭。
眾人議論,之間的話語大半都和冷夜雲差不多,有些人認為寧無悔狂妄,有些人驚異此戰的原因,有些人卻是關注著封塵緣。
總而言之,各有各自想法,議論聲紛紛,而雨峰之上,那一眾聖域殿長老卻是沒有說話。
他們注視著戰場,神色即是緊張又是無奈。
無他,只因為他們出來已經有了一刻鐘時間了,這寧無悔和封塵緣還是沒有動手。
封塵緣不斷灌著酒,寧無悔靜靜等候著,這樣的兩人,這樣的局面,讓氣氛變得有些古怪。
而對於心中十分緊張的聖域殿眾多長老來說,看著久久沒有動手的寧無悔和封塵緣,他們真的是既無奈又焦急,卻又不好說話,只能夠站在一旁看著。
而此事,戰場之中,封塵緣飲下了最後一口酒,一雙眼眸之中醉意朦朧,身子亦是晃晃悠悠的,放下那大紅酒葫蘆,封塵緣抬頭看了看四周,而後一笑:“時間有些久了,實在抱歉,喝起來便不知道停了。”
“無妨。”寧無悔靜立著,淡淡的回應了二字。
寧無悔知曉,封塵緣之所以喝了這麼久的酒,是在竭力的控制著自己,醉生夢死的力量實在太過恐怖,縱然就是封塵緣也無法保證萬無一失。
如此只能夠用烈酒來麻痺壓制。
聽此,封塵緣不由得一笑,反手將腰間的劍拔了出來。
封塵緣的劍,沒有絢麗的光芒,沒有華麗的外表,甚至於還佈滿了斑斑鏽跡,劍鋒更滿是缺口,這樣的劍,別說用來戰鬥,怕只是碰到一塊石頭上都會直接斷了一般似得。
但又有誰知道,這鏽跡斑斑的鐵劍,在十年之後,屠戮萬魔,殺開了一條血路,與主人一起在那至極的癲狂殺戮之中,完成了自我的使命。
醉生夢死!
將那鏽跡斑斑的劍拔了出來,封塵緣低頭看了看,醉意瀰漫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口中喃喃道:“真的是太久太久沒有打了,都生鏽了。”
說著,封塵緣抬起頭來,看向寧無悔,道:“你在劍道之上的修為,乃是我平生所見之強,老實說,劍上,我不如你。”
聽到封塵緣這番話語,周圍的一眾聖域殿張來沒有的皺起了眉頭來。
這封塵緣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還未動手呢,便說自己不如這寧無悔了。
這豈不是未戰先怯麼?
眾人皺眉,皆然不清楚封塵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