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但現有的南匈奴人不僅尚還存在著一戰之力,而且後續由呼廚泉所統率的南匈奴鐵騎主力也馬上就要趕到戰場了!主公試想:我軍幾乎損失了四成中的一成,且儲存下來的兵卒也已經是疲憊之軍。而即將迎來的大戰,憑藉我軍現有的實力,難免會在兵力上捉襟見肘的頻於應付。即使是以守為主是否能守得住亦難以估測也?……”陳宮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說:如果呼廚泉率南匈奴的鐵騎主力很快趕到,接戰以後漢軍一方將必敗無疑。只是為了避免語言上的‘忌諱’,陳宮才沒說得完全的確定。
“如果關中王的大軍不能及時趕到,我軍的境況十分的堪憂啊!何況,如果暫時退軍的芒正基所部也看清了此點,拼著不計消耗的對我軍實施不斷的襲擾,其結果將更加的堪憂!主公實是沒有太過分的可喜之處呀!唉……!”陳宮直搖頭的說著,還忍不住長嘆出聲。
“哈、哈!公臺何必如此的悲觀?某呂布對爾等蠻夷何曾有過氣餒、懼怕之時?就是要在陶商面前爭些臉面,某也絕不會輕言不敵!自高順戍守雁門關以後,某一直擔心步卒無人統率。然從此次就樂文謙的表現來講,此人之能亦不遜高順太多。有此人統率步卒加以阻擊,某與侯成、宋憲等再率鐵騎適時的予以出擊,即使是屠各子的什麼大單于呼廚泉率大隊鐵騎趕到,我軍亦不至於不堪一擊也!支撐到陶商趕到,以某看來當無太大的困難。……”呂布雖然狂傲,但實力上的絕對反差,也不可能讓他‘不知天高地厚’的說出還可大勝之言。
邊‘夷然不懼’的同陳宮說著,呂布邊已經跳下了赤兔馬。但臉上仍然笑意盎然的湊近陳宮,說話的聲音降低了許多,臉上的表情彷彿十分神秘的接著說到:“公臺可知某為何高興至此?”
望著陳宮一臉疑惑的表情,呂布又有些忍不住笑意的感慨道:“某現在已經年過四旬。回想起過往,某實是大生不堪回首之感哪!某之為人,公臺當了解甚深!某非是一定要竊據高位、亦非是要欺弱凌寡之人。然算來算去,也勿怪當年虎牢關一戰之後,某就對當年還是‘小兒’一個的陶商頗感稱心!以其詭秘的心思,實是已看透了某之內心。現今傳揚天下之‘雙龍、八虎’之說,實是陶商對某的誠心看重也!回想起來,某同公臺兵敗兗州、投到徐州之時,陶商的一句話:我自狂歌向天嘯,飛揚跋扈為誰雄!某現在想起來還時時的振奮不已!此才是大丈夫的心胸也!……”
望著陳宮看著自己彷彿是懷疑自己又犯了‘精神病’似了的眼光,呂布唏噓、感慨著接著解釋到:“你們文人不是有一句話叫什麼‘士為知己者死’嗎?某就是感到同陶商極對撇子,想來其對某亦有此感也!其目前位高至此,尚不忘想到某這個被他奉為與他並稱的‘雙龍’之一的呂奉先,某當然也就想在他到來之前打一場‘漂漂亮亮’的勝仗給他看看!也讓他感覺到‘雙龍’之譽不虛也!”談談說說間,呂布仍然沒有太大的改變他那種‘把天下人都不放在眼裡’的個性。但他這份‘赤子之心’的表白,如果讓從始至終都在算計著把他、想弄到異域去‘撒野’的我聽到,肯定也會感到有些臉紅的訕然不已。
已經聽明白了呂布話語中大部分意思的陳宮,心裡也不由得感慨:‘毛驢子’一樣秉性的呂布,還真有人能‘連捧代打’的把他從內心裡‘馴服’?也深深感到人與人之間是如此的‘不可理喻’!同時,陳宮也不得不讚嘆我‘手腕兒’的高妙。
“還有一件事某沒同公臺商議哪!……”彷彿變成了‘碎嘴婆婆’的呂布,可能是經歷了一場‘浴血的發洩’過於的亢奮,還在同疲憊得‘就想睡覺’的陳宮在不停的絮叨:“公臺可知某女昳麗現在已經跟隨在陶商的軍中?”陳宮一愣之下,馬上也就反應過來了呂布話裡的意思。他就是反應再‘慢半拍’!呂布說女兒跟隨在我的軍中,他也應該明白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