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份工你能不能別跟我搶。”王曉蘭輕蹙眉頭看著馬寡婦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人把她給生吞活剝似的。
“你看你一來就有份工作,這是咱們院裡的獨一份,你的菜園是旁人家的兩倍。”王曉蘭臉色看著有幾分蒼白,身體微微顫著,看著很是害怕的模樣,聲音越說越低,眼睛看著地上,不敢看馬寡婦,一副極為弱勢的模樣。
林秋一時被王曉蘭這些個歪理給說蒙圈了,掃大院的活計為何沒人幹,嫌丟人到手的錢又不多,為什麼馬寡婦有兩塊菜地還不是因為人家是烈士家屬需要照顧著點兒,怎麼到了這時候到了王曉蘭的嘴巴里立馬變了味呢!
林秋一掃周圍的人,心裡咯噔一下,想不明白為何她們會覺著也是如此的模樣!
“我還有活兒要幹,就先走了。”馬寡婦不知道這個時候該做怎樣的反應,只得邁開腿打算先行離開,明擺著人家是博取同情,想要把她手裡頭的那份工給搶掉。
這到手的鴨子如何捨得她飛掉,馬寡婦打算在大院裡頭低調一些,畢竟她是個寡婦還是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過活不容易,這要是她的名聲臭了將來兩個姑娘說親不容易。
而且她是知道王曉蘭這女人非但跟院裡不少軍嫂沾親帶故的,而且是個會收買人心的,跟她這種關起門來過日子的人不一樣。看著周圍人被她鼓動的模樣,馬寡婦覺著形勢不妙,打算先行離開。
王曉蘭看著形勢對她有利,哪裡捨得這個時候放馬寡婦走,直接上前抱住馬寡婦地胳膊,嚶嚶嚶地哭起來,不願意錯過這個時機。
她知道她這一套向來是所向披靡的,顯得可憐兮兮的,而且對於那些人緣好的處於強勢地位的她是不會動用的,碰上馬寡婦這樣的正合適。
趙巧巧拉過林秋,小聲說道,“這事兒可別摻和,為的就是服務社招工的事兒,不管是替哪頭說話都得被另外一頭記恨上。”她也算是被自家男人叮囑著跟林秋交好,宋團長有恩於她家男人。
再有就是她看得比這些人久遠的多,心裡未嘗沒有小九九,瞅瞅那丁香不就是跟林秋走得近,後來的時候才能在秋記涼拌菜找到份工作,不,這時候應該叫宋記涼拌菜。
林秋這人看著就是個好的,禮尚往來,不願意虧欠別人,她要是對她好以後準保有她的好處的。不說什麼招工不招工的事兒,單憑林秋會做生意的腦子露點兒什麼都是夠她嚼用的。反正她這會兒也不急,左右孩子還小,離不開人,以後再說唄,這會兒就是向著林秋唄。
這是私心,但實際上這樣的人她也是喜歡的,不會是捅人刀子,這樣想著便把林秋拉出包圍圈,小心那王曉蘭再扒著林秋。
“左右咱們不管這檔子事兒,我覺著她就是看你好欺負才拉著你的,要不怎麼不拉著鄭雪鄭玉那倆姐妹。”還不就是怕那兩人讓她下不了臺面唄。要說女人的心思還得女人來猜。趙巧巧耳濡目染,大院裡的事情不說門兒清可心裡也是有數的。
林秋不往前頭湊,她覺著王曉蘭這八成是無用功,不說別的單說馬寡婦是烈士遺孀,這工作就輪不到王曉蘭頭上,再加上這工作都已經訂下來,哪有她什麼事兒。
正在林秋一思索的工夫,那廂馬寡婦和王曉蘭之間又有了新變化。
“我叫你胡說八道!”只聽見王曉蘭一聲驚叫聲摔倒在地上,聲音很是悽慘,王曉蘭眼淚流得更兇,看著可憐兮兮的模樣,試著爬起來又不小心跌倒在地上,“你怎麼能夠這樣……”
說著忍不住瑟縮了下脖子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模樣,看著馬寡婦的眼神滿是惶恐,“你……你怎麼能打人呢!”王曉蘭抓著馬寡婦地褲腳不讓人走。
“分明是你胡說八道在先,我又沒有真正推到你,分明是你故意的。”馬寡婦看著王曉蘭氣急,她都沒挨著邊,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