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臨近,很多士兵都已經鑽入帳篷中休息,只有負責值夜巡查的隊伍在營地裡不停走動,高處還有石像鬼蹲伏,血色的雙眼不斷掃視四周。 不過依舊有營帳裡面燈火通明,那是騎士和巫師們在交流感情,頻頻舉杯開懷暢飲。 酒至酣處,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巫師也放下了往日的矜持,與被他們視為粗鄙莽夫的騎士交杯換盞,顯得很是歡暢。 類似這樣的酒宴,往往會持續很久,甚至一直到天亮才會散場。 按說軍營中不應該存在這種現象,可是在巫師軍團當中卻並非如此。 這些騎士來自第五大陸環的各個國家,巫師也來自不同的正邪組織,可謂是魚龍混雜,桀驁不訓之輩比比皆是。類似飲酒聚會這種行為,在他們看來再平常不過,即便是軍團曾經下令禁止,卻根本沒有人理會。 第三軍團的高層指揮者們即便是心中不滿,卻也不得不默許了這種行為,一旦打壓過甚的話,很容易引起巫師和騎士們的反抗。 第五大陸環的入侵牽扯了很多國家和巫師組織的利益,他們也正是在血眼巫師等強者的努力下聯合到一起,若是真想用軍隊裡的那一套來約束他們,絕對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所以只要不影響戰局,不會對軍團造成危害,軍團的指揮者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有看到。 此時靠近軍營邊緣的一處帳篷裡,同樣有一群騎士和巫師正在開懷暢飲,外面則守衛者騎士的侍從與巫師的學徒,他們沒有資格進入帳篷中享用酒肉,即便是飢腸轆轆也只能默默等待。 雖然心中滿是怨言,但是沒有人敢表現出來,否則一旦被那些騎士和巫師知曉,必然會受到嚴懲。 “你幫我照看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一名騎士侍從感覺尿意襲來,對著身邊的騎士侍從叮囑一聲,便急匆匆的朝著隱蔽的位置而去。 三步並作兩步,這名騎士侍從很快找到了合適的位置,將存了大半天的肥水全部放出。 舒服的打了一個哆嗦,將褲子提起來,騎士侍從還沒等將褲帶繫上,就感覺脖子上傳來一陣涼意,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騎士侍從身體一僵,不敢輕舉妄動,以免對方將自己的喉嚨切開。 “乖乖蹲下來,我有事情問你。” 聽到對方生硬的語氣後,這名騎士侍從不敢反抗,連忙乖乖的蹲了下來。 “很好,現在你告訴我,負責餵養獅鷲的僕役住在哪裡?” 騎士侍從聞言一愣,他還以為對方是來刺殺軍團高層,誰料想竟然是為了一群賤民而來。 “他們住在東南方向,那裡有一片空地,你到了之後就可以看到在棚子裡的獅鷲,他們就住在旁邊。” 出賣一群賤民,騎士侍從心裡沒有任何壓力。 “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回來我就殺了你!” 騎士侍從聞言,正想說自己絕對不會騙人,就感覺後腦處被狠狠砸了一下,眼前一黑癱倒在地。 巫師陣營中有一種戰獸,可以敏銳感應到鮮血的氣味,倘若將這名騎士侍從幹掉的話,很快就會引來那種戰獸的警覺。 將昏倒的騎士侍從陰影當中,十幾道如同幽靈一般的身影便在營地裡迅速前進,從始至終都沒有人發現他們的存在。 沒過多長時間,這十幾道身影就已經到達了目標所在地點,看到了正在棚子裡面睡覺的數百隻獅鷲。 打了幾個手勢後,這十幾道身影迅速分開,有人直奔僕役休息的帳篷,有人則悄無聲息的潛入到那些獅鷲睡覺的地方。 為了避免驚動警惕性極高的獅鷲,這些修士並沒有太過靠近,而是距離幾十米就停了下來。 小心的取出身上的特製武器,幾名聖龍城修士將槍口對準那些獅鷲,接連扣動扳機。 射擊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一枚枚特製的子彈打入獅鷲體內,聖龍城藥劑師們配置的強力麻醉藥劑,可以讓它們在極短的時間裡陷入昏迷。 在這些修士乾脆利落的動作下,沒過多長時間,所有的獅鷲都已經麻醉昏迷。 隨後就見這些樓城修士進入棚子當中,將一隻只的獅鷲拖出來,利用特製的繩索困住身體,然後再將所有的繩索全部並在一起。 沒過長時間,進入僕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