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此耀武揚威?”
黃射怒目而視,厲聲道:“我乃章陵太守黃射是也,你是何人?”
趙雲並沒有報上自己的姓名,冷笑一聲道:“你就是黃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黃祖不識時務自取滅亡,妄圖螳臂當車,難不成你也要步你父後塵?”
黃射聞趙雲辱及他的先父,勃然大怒,也沒考慮面前的對手是何許人也,直接就拍馬舞刀直取趙雲。黃射充其量也只能是歸於三流將領的行列,和趙雲單打獨鬥,那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上的較量,此時他腦子一熱,拍馬衝了上來,純粹是找抽來了。
趙雲輕蔑地瞥了他一眼,爛銀槍在手,如銀龍出海,就是一個照面的功夫,一槍就洞穿了黃射的前胸,黃射至死都沒有看清楚趙雲這一槍是如何刺出來的。
黃射一死,章陵兵群龍無首,登時便亂做一團,根本就無心再戀戰了,更別說伏擊徐州軍,仗著對地形的熟悉,四下而逃做鳥獸散。
趙雲也不多加追殺,在後面掩殺一陣,便鳴金收兵了,出了斷蛇嶺,直望章陵城殺去。
章陵城的守備兵力都被黃射調走了,基本上已經成為了一座空城,趙雲來到章陵城下,派一隊降兵上前詐開了城門,隨後大軍一擁而入,章陵城大大小小的官員還沒有明白過怎麼回來,趙雲的軍隊已經是佔領了章陵。
有趙雲的開路,劉澤的大軍如履平地,順利地抵達了章陵。從章陵向西,越過漢水,就到了襄陽地界,不過荊州的水軍實力過於強大,現如今已全部集中在了襄陽以東的漢水江面上,目的就是阻擋徐州軍的西進之路。雖然收編江夏水軍之後徐州軍也算是擁有了屬於自己的水師,但無論船隻的數量上還是兵力多少上,荊州水軍無疑佔據著絕對的優勢,所以這次劉澤根本就沒有調甘寧的水師北上襄陽,而是讓他隨同徐榮去進攻防守相對薄弱的江陵,至於進攻襄陽的人馬,全部是清一色的步騎兵,沒有任何水軍。
劉澤明白,現在徐州水師剛剛草創,遠還沒有達到形成戰鬥力的階段,就算把這五年水軍全數派到襄陽來,也不過是以卵擊石。何況漢水遠沒有長江寬闊,就算是想渡漢水進攻襄陽,也不是件太難的事。不過此時拿下章陵,趁勢而西渡漢水直搗襄陽時機並不太成熟,劉澤有著一個全盤的計劃,那就是敲掉橫在襄陽前面的一顆釘子——新野。
新野雖然不過是一位不起眼的小縣城,但它卻是荊州的門戶所在,是荊州進攻中原的跳板,也是荊州防備中原進攻的屏障,戰略位置前突,一直是荊州的防禦重鎮,要想拿下襄陽,必然得先取新野,既得新野,襄陽便完全失去了屏障,彼此再攻,便可輕易而下,所以劉澤將目光最先盯在了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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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軍踏破江夏,揮師北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了章陵,在襄陽引起了很大地震動。江夏與襄陽相隔甚遠,就算江夏失守,對襄陽的震動都不是太大,但章陵不同,章陵與襄陽就隔著一條漢水,唇亡齒寒,荊州牧劉表深深地感到了危機的來臨,襄陽城內城外,更是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於是劉表急召州牧府的所有幕僚和將領商議應對之策。
荊州官員的情緒普遍低落,劉澤的徐州軍來勢洶洶,接連攻克了江夏、章陵二郡,尤是安陸一戰,一舉就吃掉了劉磐所統率的五萬騎兵。劉磐是劉表帳下為數不多掛得上號的悍將,五萬騎兵更是荊州最大的機動力量,但僅僅只是一戰,五萬騎兵全軍盡墨,悍將劉磐身首異處,徐州的重甲騎兵在荊州令人談虎色變,荊州在接連受到重創之後,幾乎所有的官員對能不能守得住襄陽持悲觀態度。
見眾人都不開口,劉表只得再次開口相詢:“現如今劉澤大兵壓境,諸公有何退敵的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