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呂溫侯叛亂之舉與我二人無關,請劉使君詳察!”
關羽沉聲道:“既非呂布同謀,為何行事鬼鬼崇崇?方才還有偷跑的意圖,若非關某察覺,豈不讓你們兩個賊子逃了?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成廉哭喪著臉,道:“我二人並非是做賊心虛,只是聽聞呂溫侯偷襲了徐州,我二人是溫侯的部下,恐遭連坐,故而才想逃走的,請關將軍恕罪。”
關羽還想再責問,劉澤擺了擺手,道:“此事與他二人確實無干,雲長不必為難他們了。”
郝萌成廉誠惶誠恐地向劉澤叩首謝恩,關羽沉聲道:“此二人就算沒有和呂布同謀襲取郯城,可身為呂布的部下。派來大軍營中,必另有圖謀,大哥須得詳查才是。”
劉澤呵呵一笑道:“郝萌成廉不過是呂布的兩枚棄子而已,派來大軍營中,早就等於是斷送了兩個的性命,又能有何圖謀不軌之事。”
郝萌成廉不禁愕然一驚,相互對望了一眼,似有不信之色。
劉澤看出他們的心思,冷哼一聲道:“當日出兵之時,我跟呂布要的可不是你們兩個。而是張遼高順。本公且來問你們,當時張遼高順可真如呂布所言的一個生病一個出征在外嗎?”
郝萌不敢再撒謊,據實以告:“誠如使君之言,張遼並未生病高順也並未出征。當時二人俱在小沛。”
“那你們知道呂布為何要派你們來而不派張遼高順來?”
郝萌成廉張口結舌。他們只是呂布的帳下之將。呂布安排他們去那他們自然得去那兒,至於為什麼,他們可真不清楚了。
劉澤冷笑道:“呂布早有謀逆之心。或許就是想乘著此時本公出徵之際偷襲徐州,而一旦事發,派到軍前的人必定是死路一條,所以呂布不派張遼高順,不派他的小舅子魏續,而單單派了你們兩個送死。想必你們兩個在呂布的帳下既非得力干將,又非心腹要人,本公向呂布要兵要將,他又不能拒絕,所以才會選擇你們兩個無足輕重之人前來,一旦東窗事發,你們的生死,就不在呂布的考慮之內了。”
郝萌成廉面面相覷,冷汗涔涔,劉澤分析地清楚透徹句句在理,他們恍然有一種被呂布出賣了的感覺,只覺得這麼些年跟前呂布出生入死忠心不二是多麼的不值。
劉澤接著道:“呂布心存謀逆,暗圖徐州,絕不是一日兩日之事,本公且來問你們,呂布暗謀徐州,你們可知情?”
郝萌成廉忙不迭地搖頭,他們倒是不撒謊,而是真的不知道,呂布襲破徐州之事他們還是剛剛聽說的,一聽之下,臉全白了。
“本公且來問你們,此次呂布派你們來盱眙,可是曾吩咐你們暗中別有他圖?你們只管實話道來,若有半句虛言,定斬不饒!”
郝萌連忙道:“此次出征之前,呂布只令我二人聽從劉使君的命令,別無他事,更沒有什麼不利劉使君的吩咐。”在郝萌的口中,不知不覺將溫侯的稱呼換了直呼其名,也許在郝萌的潛意識中,已經接受了劉澤的推測
劉澤微微一笑道:“呂布謀劃徐州已久,你二人竟然毫不知情,此次隨軍,也未安排你二人的逃生之路,顯然你二人根本就算不上呂布的心腹之將,只不過是兩枚可有可無的棄子而已,是呂布詭計得逞的犧牲品,用你二人的性命來換取徐州的城池,你們覺得這樣的主公,還值得你們去效忠嗎?”
郝萌和成廉對望一眼,再次伏首而拜,道:“呂布狼戾不仁,我二人豈可再效忠於他,末將願效劉使君麾下,決無二心。”
劉澤點頭道:“好,你二人既肯歸順,過往種種便概不追究,不過本公即將回師徐州征討呂布,你二人與呂布畢竟有故主之情,暫且不必掌兵,待本公平定呂布之後,必有重用。”雖然郝成二人已然投效,劉澤卻暫時不準備用,畢竟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