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今天一大早,她才如花才剛剛起床收拾停當,就見著一個人影從視窗掠過。她只覺著眼前一花,轉眼工夫秦沐陽那挺拔的身影就站在了她跟前,將她嚇了一跳。還好剛才綠前腳已經離開屋裡,不然還不知道會嚇成怎樣。
當時她還想著他怎麼會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個兒屋裡?她到不是對他怎麼進到屋裡來的感到吃驚,自己這屋子的門窗早在這一年多來於他來說就如同虛設,讓她奇怪的是他現在出瑞在這裡的時間,如果現在不是青天白日的而是入夜以後她反而不會這麼奇怪了。
起來她也真地有些慚愧。她雖不像這個世界地女子那樣看重忠貞名節。可也到底不是在男女大防上隨便地人。可為什麼這一年多地時間裡與秦沐陽地關係會發展到如此親密地地步她也一直有些糊塗兩人之間雖沒有跨過真正地大防。可除此之外他們兩人在情感上比尋常人家地夫妻還要親密兩分。
可即便是這樣。他們兩人到底也還不是夫妻。在人前還是有些避忌。所以她才會對他白日裡地突然闖入有些吃驚。
不過他並沒有給她多少吃驚地時間。很快便讓她交待綠替她遮掩一下行蹤。說是必須立即帶她去一個地方。她一再問起此行地目地。他卻一直只說是個驚喜。
於是在她還沒有弄明白整個事情始末地時候就已讓他抱上了這匹馬。一路小心地到了偏避地無名小山谷裡。
很快。在如花地忐忑中一兩人終於抵達了目地地。一處連牌匾都沒有新建小山莊。
“少主。葉小姐。”站在門口地正在為他們牽馬地那個人正是今天沒有跟在秦沐陽身旁地秦名。
“人呢?”秦沐陽一邊將如花小心的從馬背下抱下來,一邊頭沉聲問道。
“正在客房裡,屬下已派人去請了。”秦名答道。
如花更加糊塗了,眼見這主僕兩人一副呆在自家一樣的做派難不成這裡也是他們秦家的產業?
“這裡是我新建的山莊,就是秦家也沒有人知道這個地方。”秦沐陽像是從如花的眼中看出了她的所想,解釋道。
如花眨了眨眼睛,難怪每隔個十天半個月的就會從鎮上“消失”兩三天,原來他還有自己的產業啊。虧自己還以為他一但真的離開了秦家,怕是很難找到一個好營生呢。唉,原來人家就是不靠家裡也是有錢人,不像自己,除了那家房契都不是自己的小店外就再也沒有別的恆產了。
就在如花心中為自己的“囊中羞澀”而感慨時,秦沐陽就已拉著她的小手快步的步進了山莊裡。
一路匆匆而過,如花並沒有將這個山莊的樣子看得有多清楚。很快她就被秦沐陽拉到了一間像是客廳一樣的廳房,這間廳房也與山莊的大門一樣門扁上一個字都沒有。
讓她感到不可思意的是秦沐陽這一路拉著她走得雖然很急切,可到這門口卻沒有急著進去,而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他的鄭重讓如花也不覺對屋中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有了一些不大好的臆測,先前放鬆下來的心情又緊張了起來。
很快答案揭曉了,當如花步入屋內,看到那個青灰色的身影時剛張都化作了巨大的欣喜。
“師父?師父!真的是你!”如花撲到了青衫人的身上,激動的道。
鶴髮童顏的無風老道臉上也露出慈愛的微笑,輕輕拍了拍兩年多未見的愛徒,道:“好了,多大的人了,還向師父撒嬌。”
如花從懷中摸出一條絲巾擦了擦眼角因為太過激動而流出的淚水,笑道:“我還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著師父您一面了。早知道今天能見到您,我就會把那個寫滿了問題的本子給帶上。那些可是我這兩年來在行醫的過程中所遇到的一些疑問。”
無風老道看了一眼從進屋後就一直肅立在一旁的秦沐陽,道:“這個恐怕由不得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