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在太子宮排演起了話劇。對外稱是養病期間太過無趣,又不想棄國家大事於不顧,所幸在自己宮中排演也可打發些時間,加之湘皇后的贊同,自然無人異議。
不出幾日,丌琪已將宮中大臣熟悉,然而不想參與朝政她便整日在御花園打發時間。卻說這天氣還真是奇怪,昨夜又是颳風又是下雨的,今一早卻是分外晴朗,而涼亭外的嬉戲聲更是讓這個晴朗的早晨顯得熱鬧非凡,於是丌琪踱步而去,想一尋聲源。
不遠處一個七歲左右的小男孩吃力的爬著樹,樹下宮女太監各個面色擔憂,提心吊膽,男孩吩咐道:“你們別怕,只要你們不說出去,自然不會有人知道,待我爬上去,你們就把它遞給我。”
丌琪覺得很有意思,想走近些看個究竟。於是支走隨行的宮女太監,一個人朝著目標前進,悄然無聲的站在人群后看著眼前的情景:原來是昨夜的狂風吹落了樹上的鳥巢,幾隻不會飛行雛鳥跌在地上嘰嘰喳喳的叫著,樹上的母親更擔憂,聲音盡是淒涼。至於這孩子想必是起了惻隱之心,打算送它們回家。更有意思的是,男孩一看就有些恐高,雙腿略微顫抖,緊緊的趴在樹上卻一臉堅定的繼續向上爬,一邊爬還一邊嘀咕:“別擔心,我馬上把你的孩子送回去。”樹下的太監宮女也不敢吭聲,都一臉擔憂的注視著。丌琪猜想男孩應該是他們的主子。
爬上樹的男孩伸手對手下說:“現在把鳥窩給我,你們要小心一點。”小太監慌張的遞過去,男孩謹慎的接過,開心的笑起來:回家咯,雛鳥們!然而卻在無意間看到丌琪的時候,明顯的一臉驚恐。發現異常的太監宮女回頭看到丌琪後慌忙下跪,語無倫次的請安道:“太——太子殿下。”
丌琪並沒有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這群人身上,隨口說了句:“平身。”繼續注視那孩子,男孩緊張的動了動嘴唇,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慌亂的樣子和之前判若兩人,身體有些顫抖的急忙往下退,似乎是想快些從樹上下來,也許是太過驚慌,一個重心不穩,雙腳踩空,從樹上跌落下來。
“小心!”出於本能的丌琪,疾步上前迅速的出手抱住了那個孩子。“還好勞資現在是男人,不然這胳膊還不得廢了!”長長的舒了口氣,看向懷裡的小男孩,緊緊閉起的雙眼,長長的睫毛由於害怕而有些顫抖,儘管如此他的雙手卻依然捧著那個鳥巢,穩穩的,沒有一絲損壞。小心放下那孩子,丌琪剛想問有沒有受傷,卻見他低下頭一臉做錯事的到起歉來:“雲軒——知錯了,請皇兄恕罪。”
“太子殿下,請不要責怪軒殿下,小的們該死,請太子殿下降罪。”剛起身的太監宮女齊刷刷的再次跪下。
“皇兄說過一人做事一人當,是雲軒自己執意要做的,與他們無關,還請皇兄只罰雲軒一人就是。”倔強的小孩,似乎在強忍著淚水,雖然很怕太子卻不忘為手下求情,可見這孩子不一般。
丌琪一臉無奈,這什麼什麼呀,不就是爬個樹嗎,既然沒摔倒,幹嘛一個個主動請罰,莫名其妙。蹲下身,將手放在眼前的小孩肩上,輕聲問:“雲軒是嗎?有沒有受傷,來,讓——讓哥哥看看。”差點說成姐姐,不過這小孩倔強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心疼呢。
“沒,沒的”依然有些害怕的樣子,右手卻不由的扶住左胳膊肘。
看樣子剛才是扭到胳膊了,小孩子經常容易受傷。“你看這樣可以吧,哥哥幫你把小鳥送回家,你呢也答應哥哥一件事,好不好?”
男孩抬起頭,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丌琪,但還是很聽話的點了點頭。
丌琪接過鳥窩,很順利的把它們送回家,看到眾人臉上喜悅的樣子丌琪不由地不由笑了。順便還得意的衝雲軒眨了下眼睛,搞的那孩子又低下頭不出聲了。
“軒兒,現在該是做你答應我的事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