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痛快。

“你想掌控自己的命運，就憑你那什麼都沒有的白丁之書？當真是可笑至極！”柳如心對著葉玄譏諷一笑。

雖說剛剛她確實被葉玄的氣勢給震驚到了，可是她卻不認為葉玄有改變自己命運的力量。

面對柳如心的嘲笑，葉玄卻彷彿毫不在意，只是自顧自的說道：“柳如心，我已經做出了選擇，我打算加入小說家這一派系，日後我就是小說家的一員了。”

柳如心在聽完葉玄的決定後，頓時臉色大變，並且厲聲喝道：“什麼？小說家，不可能！”

小說家，以編造虛擬故事為主，其文字中蘊含的力量有限，往往一大篇文章之中，也都釋放不出什麼力量。

而且小說中的虛擬世界容易讓人沉迷，所以世家子弟都將小說列為不務正業的派系，但凡有世家子弟敢成為小說家，那麼必定會受到家法處置，嚴重的更是會被逐出家族。

即便小說家的創始人也是一代聖賢，可那卻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如今的這個時代，小說家已經落魄到不能在落魄了。

雖說各大城市的書院裡，依舊有著小說家的位置，可每一個書院基本上都沒有小說家的教書先生，也沒有小說家的學生。

如果葉玄這時候加入小說家，在柳如心的眼中無疑就是徹底廢了，日後再難有所成就。

“葉玄，你到底想要怎樣，難不成你已經打算被人當成牲畜一般圈養一生了嗎？”柳如心見葉玄不說話，又是好一陣挖苦。

“聽好了，我選擇小說家有兩個原因。”葉玄本是不想解釋的，可仔細想一想，卻又發現如果自己不解釋清楚的話，柳如心怕是會跟他死磕到底。

無奈之下，他只得說道：“首先，選擇小說家會讓我的所有敵人都會放鬆警惕，而且你也可以利用這一點，去跟柳家和王家的人做一場交易。”

“什麼交易？”

“很簡單！你就跟他們說，你為了讓他們放心，刻意讓我加入小說家，但作為代價，讓他們不要在為難我們，並且恢復你的醫家入室弟子身份。”葉玄說道這裡後，嘴角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你的意思是讓柳家、王家的人，都認為我只是想要你活著，哪怕你是廢物也好，所以就逼你選擇加入小說家。”

“沒錯！”

柳如心明白了葉玄的用意，但她依舊沒有同意葉玄的觀點。

在她想來，或許葉玄加入了小說家，那麼柳家、王家的人必定不會再把葉玄當作敵人，可這也證明葉玄依舊沒有未來，依舊無法重現贏家遠古時期的榮耀，甚至連他傳承下來的算學都會荒廢。

柳如心的認知中，小說家沒有出路。

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如果不加入派系，那麼他的靈書頂多也就可以進階為啟蒙之書，之後再也不會進階為進階之書。

雖說加入派系後，也可以利用詩詞、散文、算學這些到現在還沒有自成一派系的通學知識，來增加靈書的強度，但若是想要藉著這些通學知識去進階，那也是沒有半點可能的。

所以一個人，若想讓自己的靈書成為進學之書，那就必須要選擇一個派系，研究該派系的學問，這樣才可以成就進學之書。

而靈書是脆弱的，即便是達到了教化級別的靈書，也只能夠承受一個派系的法則，若是一個人打算兼修兩個派系，那麼後果就是靈書自爆，終生成為一個沒有靈書的廢人。

當然，如果真要更改派系的話，也可以選擇自廢靈書，讓靈書迴歸到白丁之書的狀態，然後在重新來過。

只是任何一個正常人，怕是都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因為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尤其是葉玄的靈書已經廢了一次，柳如心不確定葉玄的精神是否支援靈書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