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訊,仿如晴天霹靂,炸得我的腦袋一陣空白。在遠古神話世界中,這麼多年來,疼愛我的父親英年早喪,他是這個世界的“神”,不會的,不會的……
我不承認這是真的,絕對不是真的!他是“神”不會死的,不會死的!心中的痛,無言的痛,把我拉回過去的意識中。本來那是一段幸福的日子,是他……是那個惡魔!因為他妒嫉,他妒嫉父親的才能;因為他恨,他恨父親是爺爺的私生子,所以他要把家主之位搶回來。
那一次,父親當面揭穿他,把他關起來,後來他買通了看守地下室的夥計,逃出地下室。不久後,父親得知三叔要報復,並且採取毀滅性的攻擊。以當年的情況,生化毀滅無疑是最惡毒的攻擊。父親心中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該仁慈,沒有把那善於妒嫉的傢伙幹掉。
為了確保家族的安全,他把家族轉移……,可是中途出了點錯誤,因為三叔的計謀提前進行。一場毀滅性的災難發生了,瘟疫向四周散播。父親已經沒有辦法救家族其它人出生天了,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開浮磁電車帶著大娘、媽媽、大哥和我逃離現場、逃離瘟疫區,來到一個我非常陌生的城市。
那時,媽媽感覺自己不行了,把那本當成寶貝一般的佛經和一個很好看的玉瓶交給我,並交代一句話:“孩子乖,快把玉瓶裡的藥丸眼下去,媽媽才疼你……”看著我眼下藥丸之後,她才繼續道:“等你以後長大了,帶著玉瓶和心經去雁沙城天行堂藥店找外公風善。”
兩天後,他們都去了,而我被媽媽隔離在一個房子中……
幸福悄悄的離去,而我墜入暗黑之中。
傷心過度,我昏迷過去了,當再次醒來之時,我躺在醫院中。第二天,倩姑姑帶來一則訊息,罪魁禍首的三叔已經落網。以散播病毒的罪名被判死刑……,偌大的家族,一夜之間消失於世界。我傷心幾度昏厥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出現在姑姑家裡。
姑夫趙頌伊是白氏集團某一子公司的總裁,白倩姑姑是大婆婆抱回來的養女。一個針對我的陰謀開展了,以dfl星的法律,白倩以家族的名義取得對白氏集團臨時控制權。並且以監護人的身份收養我,在死無對證的前提下,他們在我和身份上做了手段。
白倩以自己是爺爺的親生女的身份汙衊我媽媽,指認我不是白家子孫。dna驗證我與白倩這個所謂的“白家長女”沒有任何血脈聯絡,於是白氏集團徹底落入她這個養女手裡。而我則被趕到孤兒院,除這本殘舊的心經外,那個有些價值的玉瓶被趙子基那混蛋搶了。
臨走的時候,白倩對我說道:“我切實是你大婆婆的親生女兒,但和你爺爺白仲言沒任何關係!你大婆婆來到白家這麼多年,為的就是白家的所有,如果想弄得更明白,到地獄去問你爺爺……當年他對一名姓凌的女人幹了些什麼!”
封塵中的記憶,一切都暢開,多年來埋藏在心底的仇恨,這一切我已經無法去執著。冤冤相報何時了,世事錯綜複雜,一切都是過眼雲煙。
無嗔、無慾、無色……,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磐。
“一切都是過眼雲煙,我何必執著呢?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心念一通,現實世界中十數年執念消失得一乾二淨,這所謂的“道”的境界也提高一個層次。
忍著“小太陽”折磨的痛苦,劍心沒入額心,拼命的運起天地逍遙訣調息。當然,這些心訣都失效的,抱的是一絲求生的慾望和憧憬未來美好的希望!
現實中,老醫生閉關房門,臉色很凝重,這類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突然,他的目光落在我檯面上那冊古老的心經上,心神一顫。迅速的衝過去,捧起心經翻開一看,老淚縱橫,滴在心經上。撫摸著目錄上方那個特殊的標記,喃喃道:“二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