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自己饒過這些人的。
無憂苦的時候,痛的時候,她不會這般暴怒,就是那幾個太監那般對她,她都沒有像現在這般失控,就算是她怒氣快要天衝破了,最後她還是理智的處理了那幾個太監,將他們交給了新帝,但是現在,無憂無法找到理智了,她或許表面上看不出來,她還是平靜甚至算的上冷酷,但無憂身邊的幾個丫頭都知道,她們的小姐已經在失控的邊緣——無憂這些日子小心養胎,生怕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萬一,若不是處在失控邊緣,無憂不會親自動手的。
杜鵑很怕無憂失控,會傷到自己,傷到肚子裡的寶寶,所以她很乾脆的將那幾個丫頭,婆子帶到一邊收拾去了。
“有什麼話,你們可要想好了說,姑奶奶我手上的雞毛撣子可是不認人的。”杜鵑揚著手裡的雞毛撣子,很用力的落在那些下人的身上,很快,她和其他的丫頭們就將那幾個打的渾身傷痕了。
杜鵑她們可沒有心軟,這些惡人害人的時候都沒有心軟,六少爺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時候,都沒有心軟,她們自然也不會心軟的呀。
“無憂,你竟然想屈打成招,你眼裡還有沒有什麼王法,還有沒有什麼三綱五常?”蘇啟明大吼,他這時候能壓住無憂的也只有這些了。
“屈打成招?”無憂被蘇啟明氣的笑出聲來,她走到蘇啟明的面前,笑的冷颼颼的:“你們毒打無悔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想讓無悔屈打成招嗎?我的生身父親,我這可是跟你學的,你說是不是?”
“不過,我想問你一聲,無悔被你打的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他有沒有招,我的好生身父親,只要你耳朵沒有聾,就該聽清楚,這幾個下人早就招了,我打,不過是就是替無悔出一口惡氣,替天下的好人出一口惡氣。”
“我的好生身父親,你這時候怎麼就如此明事理,懂王法了?”無憂啐了蘇啟明一臉:“王法,三綱五常,你若是懂怎麼就做出這般沒有人性的事情了,屈打成招的話也說得出口,你這張臉還真的不能稱之為臉了。”
無憂每說一句話,蘇啟明的臉就漲紅一份,他心虛,因為無悔就是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氣也不曾承認自己對美晴用強,他打無悔,是真的想要屈打成招的呀!
無憂瞧著面色漲成紫色的蘇啟明,步步緊逼:“說啊,我的生身父親不是最會顛倒黑白的嗎?你怎麼不說話呀,你們可都是講道理,講三綱五常的人,你們要將無悔打死,我的好生身父親,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是憑著哪一條王法,你這是憑著哪一條三綱五常,你這是憑著哪一條的道理,如此的打人?”
蘇啟明漲紅的臉色,現在隨著無憂的每一句話,又變白了起來,一句比一句白:他忘了一些事情,無憂的身份今非昔比,無悔是她的親弟弟,就算是要處置了無悔,不管怎麼著,都應該給無憂送個信,只是送個信,但卻是法理。
蘇啟明只是想讓無悔認下自己對美晴用強,所以他只顧著痛下殺手了,卻也不是王法所容,也不是三綱五常所定,父親不是不能打兒子,父親不是不能讓兒子死,這句話雖然在,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可是卻也不是無緣無故的要打兒子,無緣無故讓兒子去死,毒打兒子,也是一樣讓法理不容,無辜害死兒子,一樣要丟腦袋。
而且蘇啟明這時,很後悔自己說了什麼三綱五常,雖然父為子綱,可是還有一個君為臣綱的呀,現在論起身份,無憂的身份那就是君,而他勉強算是臣吧!君要臣死,那臣也是不得不死的呀!
無憂於蘇啟明來說,那先是君,後才是女的呀!
美晴這時候也知道怕了,她不但被無憂嚇怕了,她也被丫頭們打怕了,不管再惡的人,捱了**子,都會怕的,她痛哭流淚:“我疼,我好疼,老爺你救救我……”
她讓蘇啟明救她,可是